“那你怎麼這麼瞭解她?”鮫人之祖不死心的問。
“你問問其他人,他們也瞭解若竹。”唐楓說道。
鮫人之祖沉默了,“我就那麼明顯嗎?我怎麼這麼沒用。”
“你看若竹就不會說自己沒用,她也有不行的地方,但她不會急著否定自己。她會努力去學習去進步,去解決解決不了的問題,而不是像你這樣不斷自責。”寧譽說道。
鮫人之祖哦了一聲,顯得更加沮喪了。
她一步步朝回走,“連你們都騙不了,我還是回我的房子裡吧。”
“你把若竹怎麼樣了?把她還給我們!”馮瀾影叫道。
鮫人之祖頂著白若竹的臉潸然一笑,看的眾人各種感覺怪異。
“放心,她沒事。”
她慢慢走了回去,虛影從白若竹的身體裡飄出,回到了貝殼裡。
她看到夢境之中,白若竹揍了玄龜一頓,教訓他不學好,玩什麼陰暗系報復,結果玄龜被打的嗷嗷直叫,竟還認錯,說自己一直喜歡她,才會瘋狂報復的,還說他想跟她永遠在一起。
白若竹立即霸氣的說:“先說好了,我在外面被人算計生過一個孩子,你如果介意就算了,不介意我可以考慮和你一起,但你一旦答應了,以後不許拿此事來做文章,否則我們恩斷義絕!”
玄龜一聽十分的氣憤,“誰算計你了?我去滅了他!”
“算了,孩子讓他養著呢,到底是我的骨肉,你殺了他孩子怎麼辦?”白若竹說道。
“接過來我們養,我當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我發誓。”玄龜誠懇的說。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接他。”白若竹說幹就幹,帶著玄龜去扶桑大殺一片,帶走了自己的長子。
鮫人之祖看的目瞪口呆,她對玄龜、長子的愧疚就這樣解決了,從此一家人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她十分羨慕,把白若竹從夢境中擠了出去,自己進入夢裡,享受著夢境中短暫而虛幻的幸福。
白若竹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頭嘟囔道:“幫別人活一世竟然這麼累,那些玩快穿完成任務的也不容易啊。”
她似乎感覺到了貝殼裡中傳出的喜悅,如果鮫人之祖能就此開啟心結,或許事情就好解決了。
大概等了一刻鐘不到,大貝殼開啟了,女鮫之祖從裡面坐了起來。
“謝謝你。”她由衷的說道,“我一直怪命運待我不公,一直怪主人太薄情,玄龜太狠心,卻沒想過我自己也有錯,性格決定命運,我懂了。”
“過去的事已經回不去了,但你還活著,你可以想辦法去彌補,總會好起來的。”白若竹說道。
鮫人之祖從貝殼上站了起來,大概是魚尾特別長的緣故,她顯得很高。
她看了看自己的魚尾,伸手一揮,尾巴變成了雙腿,藍色的紗裙罩在了上面。
“我要出去尋他了,或許是一年兩年,又或許是幾百年,但也比一直在這做夢的好。”她衝白若竹笑笑,“我帶你們出去。”
白若竹高興起來,他們終於可以出去了!
“那你出去會不會影響到鮫人?”她又擔心起阿淳和凌晨他們了。
“放心吧,只是這裡陣法的緣故,出去就不會了。”她笑了笑,好像一朵綻放的睡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