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得到訊息著急起來,這玉塵子現在是她的盟友了,而且她也十分同情玉塵子,可這事怎麼就扯到玉塵子身上了?
“我們不便參與,只能想別的辦法。”江奕淳見她著急,在旁邊勸了起來。
“那幾個老不死的都該殺,殺一個都太少了,只是我不想害了玉塵子。”白若竹說道。
占星和高璒敲門進去,高璒說:“我怎麼覺得那那幾個老匹夫在試探咱們?他們該最清楚玉塵子的實力,而且玉塵子才放過血,怎麼打的過三長老?就算他們想找個人來頂罪,不管真實情況到底如何,也不至於殺了玉塵子。”
白若竹冷靜了幾分,點頭說:“你說的對,他們許多事情都需用用到玉塵宮,沒道理真殺了玉塵子。”
想通了心境也就自然開闊了,她舒了口氣坐下,“那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你按之前的習慣繼續給風染看病,明天去找大長老提一下歸期,就說風染的病要慢慢養著,你不能一直待下去,打算再給她治幾日,穩定下來開些藥再離開。”占星提議。
“就這樣說,那老匹夫未必肯放我們走。”高璒說道。
白若竹點頭,“好,我待會也要去看看風染,明天就這麼說。”
隨後,她講了四寶的發現,眾人都琢磨起了,為什麼要用斷念父親的血。
“鮫人培養聖女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肯定不是用的斷念父親的血,還有他們利用斷念父親使女鮫人懷孕,到底是什麼目的,想看看他的子嗣是不是都有魚尾?”馮瀾影問道。
“我懷疑另一個孩子被藏起來,情況和斷念一樣。而且我猜測以前也有過斷念父親這樣的情況,以前的聖女怕也喝的是那種血。”
高璒拳頭捏的咯嘣響,想到他的初霜被迫喝過那樣的血,他恨不得立即殺光幾個老鮫人。
“真不知道鮫人藏人藏東西都藏哪裡了,我讓四寶到處找了,連它都沒什麼發現。”白若竹有些苦惱的說。
如果能找到龍珠,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白若竹又看了高璒一眼,心裡有些難受,她答應了初霜不說,可又覺得對不起高璒。
等大家商議好散會之後,江奕淳拉了她的手問:“你怎麼盯著我爹發呆,不是想到什麼了吧?”
“我見他情緒不好,怕自己說錯了話,就說聖女被喂血之事,我忘了你娘也是……”白若竹趕快找了藉口,“所以覺得有些對不住你爹。”
江奕淳把她攬在懷裡,“別想那麼多,這些錯誤不是你造成的,如果沒有你,我們連鮫人島都找不到,也不能看到我娘長大的地方了。”
“越來越會安慰人了。”白若竹笑著捏了下他的臉。
“我不表現好一些,旁人來搶你怎麼不?”江奕淳酸溜溜的說道。
白若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會是說鳳承吧?老實說啊,我要是先認識他,肯定就不會選你了。”
“你找打!”江奕淳伸手去咯吱她,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飄到窗外,躲在不遠處的鳳承神色又黯然了幾分。
她很快樂,他該死心的,可卻總是放不下。
他以為自己活了那麼多年了,又受了詛咒,該心靜如水的,偏偏死水都起了波瀾,靜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