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不想氣氛太尷尬,笑著說:“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吧,不如先舉杯歡迎一下虛塵子前輩的到來。”
眾人紛紛舉杯,珊瑚有些猶豫,見白若竹悄悄對她使眼色,她也舉杯,隨即酒杯湊到鼻子下面,她就聞出不是酒,而是白水了。
她急忙一飲而盡,害怕身邊的師父發現了。
大家碰了杯之後,也就隨意了一些,等著虛塵子這位客人動了筷子,眾人也跟著動了筷子。
丘志則一直低頭扒拉碗裡的米飯,竟是一口菜都沒夾,人也不知道再想什麼,那樣子不知道多傻了。
還是唐楓在桌下悄悄踢了他一腳,幫他夾了一筷子的菜,丘志才反應了過來。
但隨後他又是埋著頭,恨不得把臉塞進碗裡,這孩子臉都紅了起來,怕被珊瑚的師父看出了端倪。
好在他在這些年輕人中樣貌不是一等一的,氣度也不是最好,虛塵子根本沒注意到他。
過了一會兒,虛塵子突然看向高璒問:“高使臣和江使臣是父子嗎?聽說中原人是子隨父姓,你們父子怎麼不是一個姓氏?竟然樣貌也不是很像。”
高璒有不少話想問虛塵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莽撞,如果對方不是初霜的熟人呢?
“我本名叫江學瑞,因為機緣巧合,我化名高璒,又易了容四處行醫,多年下來也是習慣了。”高璒說著摸了摸臉頰邊緣,他還戴著人皮面具。
虛塵子有些驚訝,“既然你們都離開中原了,你為了不以真面目示人?我聽聞長期戴著人皮面具可不怎麼舒服。”
高璒笑起來,“陰陽師大人說的極是,最近是難受了些,明日就不戴了。”
虛塵子沒再說話,繼續吃起來飯。
“不知道玉塵宮在海上的哪座島上,陰陽師大人過來可方便?”高璒找了機會又問道。
不想虛塵子臉色冷了下來,“不便奉告。”
這話說的無比生硬,讓珊瑚有些緊張,她歉疚的對高璒笑笑,解釋道:“這個是玉塵宮的門規,不能對外說門派的位置。”
白若竹適時的開口打圓場,“前輩別放心上,我公公就是隨口問問。”
“無妨。”虛塵子冷冷的說。
氣氛瞬間尷尬起來,大家說話也不敢太隨意了,畢竟虛塵子一副“滅絕師太”的表情。
珊瑚大概是太緊張了,突然又有些反胃,臉上一下子變的慘白,她急忙拿起飯碗朝嘴裡扒飯,生怕自己會幹嘔出來。
白若竹看的心驚,在想要不要給珊瑚弄點止吐的藥,但是藥三分毒,能不用就不用的好。
這時,她看到了旁邊的酸辣湯,急忙盛了一碗端給了虛塵子,“前輩嚐嚐這湯,味道挺特別的。”
她說完又給珊瑚盛了一碗,珊瑚反胃犯惡心,卻喜歡酸的東西。
某咔孕初期就是各種乾嘔,後來好喜歡酸的味道,就給屋裡放了一碗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