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裡,丘志忍不住問:“那些火雷到底去哪了?姑爺偷偷送去神宗一家裡了嗎?”
江奕淳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禍不及家人,他都死了,我送去炸人家家人做什麼?”
珊瑚拉了拉丘志的袖子,她發現丘志這人真的不會說話,蠢的要命,可是為了看在她眼裡是憨憨的,是純粹而簡單的,怎麼那麼可愛呢?
她大概不知道有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白若竹在旁邊默默喝茶,就是不說話,那些火雷都躺在她的空間呢,她才不要解釋。
唐楓是知道她有空間,所以聰明的扯開了話題。
這樣過去了三天,寧譽和玉鬢的身體也好了不少,至少兩人都能下地走路了,白天太陽好的時候到院子裡曬曬太陽,然後聽白若竹他們講講這一路兩人不知道的事情。
實在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白若竹總講的口乾舌燥,乾脆讓馮瀾影講了。
馮瀾影一講起來眉飛色舞的,特別能將人帶入環境,聽的寧譽和玉鬢好幾次都發出了驚呼聲,也是因此,玉鬢和馮瀾影也熟絡起來,成了好朋友。
“若竹,你們來尋我們經歷了那麼多艱險,真的對不住了。”尋了沒人的時候,寧譽單獨對白若竹說道。
白若竹笑起來,“我答應過國師要照顧你一二,卻讓你流落他鄉,豈不是我失信於人?另外,瀾影沒好跟你們講,我們之後還要去一下扶桑東邊的海上,要尋找救阿淳的辦法。”
“阿淳怎麼了?”寧譽吃了一驚,能說“救”字,那情況應該不一般了。
白若竹心中有些酸澀,也沒瞞著寧譽,把江奕淳的身世,以及他在蠻族部落中了血咒,結果激發了體內的鮫人血脈,如今又因為鮫人血脈中的詛咒,只有不到三年的時間了。
寧譽聽的眼眶泛紅,“若竹,苦了你了。”
白若竹反倒釋然了幾分,“能遇到他,我已經很幸福了,沒什麼苦的。我也堅信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讓他渡過這個難關,與我白頭偕老。”
“一定可以的!”寧譽點頭說道。
占星那邊算出了星盤的位置,竟還在皇宮之中,就是不知道是吳雲峰把星盤藏在了皇宮,還是星盤在宋毅手中,他如今人在皇宮。
因為最近事情鬧的有些大,白若竹他們沒離開驛館,占星帶了些隨從,進宮去尋回了星盤。
他拿了星盤去驛館給大家看,發現星盤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這、這不會是養過蠱蟲了吧?”占星對蠱蟲有些反感,這些星盤都覺得有些反胃。
白若竹對養蠱實在不瞭解,她的小毛球是壽蠱老人送的,然後就自己待在空間裡,也不用她餵養,所以她還真是沒什麼經驗。
好在寧譽看過這方面的書,過去接過星盤細細看了看,說:“不是養蠱,這些粉末是作法用的,不知道他給星盤做了什麼手腳。”
這話一出,占星突然皺起了眉頭,隨即他咬破了之間,將一滴血滴在了星盤上。
血液滲入星盤,便再無任何其他表現,占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是假的,我竟然一開始沒發現。”他有些懊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