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洗衣服,衣著也好一些的婆子走了出來,看樣子是這裡管事的。
“回大人的話,最近一個月都沒來新人。”婆子說道。
“你們忙你們的,我們要到處看看。”占星朝眾人打了個手勢,大家分組去四處搜尋,一旦發現目標立即放出訊號。
大概一刻鐘後,眾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竟然是一無所獲,難道人已經逃走了?
占星想了想說:“還是到宮裡其他地方找找吧。”
於是,眾人分開搜尋,白若竹把小毛球放了出來,這小傢伙睡了一覺醒來,速度更快了幾分,它自己說是厲害了,但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白若竹就不知道了。
白若竹分的是浣洗房的東邊,不想走了不久竟然遠遠的看到了善子皇妃。
她沒急著上前,現在她是易容模樣,自然不用和善子皇妃打招呼。
不想另一邊出來了一個人,白若竹覺得有些眼熟,細細一想才想到,這不是雅安公主的未婚夫文德親王嗎?
此刻已經是掌燈十分了,兩人怎麼約在這裡見面了?
就是文德親王要見善子皇妃,也是晚輩拜見長輩,不能去善子皇妃的寢宮拜見嗎?
白若竹覺得奇怪,立即藏到了一棵樹後面。
“你又找我來做什麼?”善子皇妃顯得不太高興。
“我、我……”文德磕磕巴巴的,“就是想、想見見你。”
善子皇妃沉下了臉,“白日裡沒見過嗎?你何必再給我添麻煩?”
“我就是想單獨見見你。”文德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善子,似乎有些怕她。
白若竹快速思索起兩人的關係,善子是天皇的妹妹,文德是天皇同母親弟弟的兒子,也就是善子是文德的姑姑了。
“那次的事是個意外,你不能忘了嗎?讓人知道我們都不要活了。”善子有些氣憤,“雅子想害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累到你,我也很不好意思,但你不要再找我了,否則我們都說不清楚了,我就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可是我們做了夫妻的那種事,我心裡已經放不下你了!”文德鼓足了勇氣突然說道,他大概是想證明自己的決心,聲音都不由大了幾分。
白若竹嚇了一跳,我擦,這扶桑皇室還真的亂啊,近親成親的習慣已經很雷人了,竟然還有姑姑和侄子搞婚外情,不對,或者說是嬸嬸和侄子?
好複雜……
善子皇妃急忙伸手去捂文德的嘴,生氣的說:“是雅子給我下藥,想讓人毀我清白,你不過錯入了我的寢宮了,我們就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你不要再多說了,我走了,以後不要單獨見我。”
她生怕文德留她,說完就好像逃命似的跑了,遠處她的侍女在把風,見她跑過來,急忙扶住她的胳膊,兩人快步離開了。
文德立在原地,視線一直落在善子皇妃的身上,久久沒有挪開,嘴裡還自言自語的說:“可是我喜歡上你了,我放不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