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子的事情很快在京都傳遍了,公子哥的圈子裡,有人說跟慧子有過露水姻緣,拿她當了笑柄談資,一時間她的名聲更臭了,連帶與她訂婚的魁首渡邊也遭到了不少嘲笑,氣的渡邊休書一封到慧子家,要與她取消婚約。
慧子和渡邊當眾行苟且之事,慧子又壞了名聲,哪裡還嫁的出去,慧子的父親自然不肯,死纏著渡邊,還與他打了一場官司,說是要退婚就必須有大筆的賠償,渡邊自然是不肯,這事被鬧大,再次成了京都的笑談。
白若竹聽到了訊息忍不住笑起來,“難怪慧子是那德性,跟她爹的教育不無關係啊。”
“都到了這個份上還作死,真是服了他們家了。”馮瀾影鄙夷的說。
另一邊,亞希的娘得知慧子曾經對外說亞希辦詩會夥同白若竹謀害她,直接怒由心生,很快就明裡暗裡的透露出了一些訊息,當日在賽詩會目睹了慧子和渡邊那等事情的裁判都出來說好,證明慧子當時絕不是處子之身。
這下子慧子的名聲可算是臭到家了,而神宗一的府裡,他臉色有些不好看,對自己大兒子說:“那慧子真是沒用,本以為你跟她玩了幾天,她多少有些頭腦,卻不想以前還做下那等子事,還讓人揪了出來,真是丟人!”
“爹,別提了,我最近常被人嘲笑,但我真的跟她沒發生什麼,是她纏了我幾天,我不過是覺得有趣,跟她喝茶吃過幾頓飯罷了。”神公子認真的說。
神宗一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沒有更好,就是睡了也無妨,但你要記住,這種女人玩玩就罷了,決不允許入我們神家的門。”
“我怎麼會看的上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神公子有些氣急,腦海中卻浮現出白若竹那高貴不可接近的臉,他就是喜歡也是這種女人,只可惜……
他已經問清楚了,白若竹是對他爹下了蠱毒,還差點害死了他爹,他是怎麼也要收回心思了。
神宗一大概看出了他兒子最近心神不寧,皺著眉頭說:“之前叫你去接近她,也不過是想你去玩弄她,你自己別太上心了,女人不過是玩物,別忘了自己的大事。”
“是,父親。”
……
驛館裡,白若竹正在灶房做飯,旁邊亦紫、烏丫都在打下手,離峰則在幫忙燒火。
“若竹,你來一下。”外面傳來江奕淳的聲音,白若竹扭頭對烏丫說:“你們看著鍋,我出去看看。”
她回了屋子,江奕淳拉了她問:“你之前那些傷藥放哪了?我答應了再給占星一些。”
白若竹一聽拿了不少傷藥出來,“他之前幫了咱們的忙,這些都送她了。”
江奕淳笑起來,“我家娘子就是大方。”
“當然了,我對自己人一向大方。”白若竹得意的說。
兩人又聊了幾句,卻忘了鍋裡的菜,等白若竹想起來衝回灶房的時候,烏丫不在,亦紫則在旁邊看著,離峰竟然在盛菜。
“外面送食材過來,烏丫去清點了,我也不會炒菜,離峰就上手了。”亦紫簡單說了一下。
白若竹掃了一眼盛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也收了汁,真看不出離峰還會做菜呢。
“離峰手藝不錯啊。”白若竹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