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我們勢微,這樣會不會跟赤松鬧翻臉,或者跟岸本那些勢力硬碰硬?”大谷擔心的問道。
天皇搖頭,“皇族沒有什麼兵力,就是現在不跟他們鬧翻臉,遲早他們也會吞掉我們。就算不管這些,白若竹他們救了次郎的性命,對皇室有恩,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陛下……”大谷有些不忍,他們陛下就是太重情義了,所以才總被人利用,可也因此他們這下手下打心裡敬佩這位天皇。
“去吧,幫我問問他們的意思,我全力配合他們。”天皇揮了揮手,讓大谷先下去了。
另一邊神宗一已經收到了全部訊息,他有些驚訝的問:“真是岸本?”
“是,大人,已經確認無疑了。”下面的人答覆道。
“還這沒想到是他,我還以為大皇子背後還有高手,或者是赤松在暗中幫忙,卻不想是那個書呆子,我這些年還真的被他騙過去了。”神宗一有些感慨的說。
“探子聽到他是前任天皇的嫡長子,當初是先皇的生母陷害換出宮的。”
神宗一笑起來,“哦?這倒有意思了。沒事,讓他們狗咬狗先鬥著吧,到最後我們再去收拾殘局。”
“主上,那些中原人實在可惡,真的不要借這個機會除掉他們嗎?”手下問道。
“你以為那些中原人就那麼好除掉?再說他們即便不死,遲早也會離開扶桑,真正的大患是岸本才對。”神宗一眯起了眼睛,“或者說大皇子。”
神宗一心裡是狠白若竹他們,但他是個政客,更多是要權衡利弊。
驛館這邊,不等大谷趕到,占星已經想辦法溜進了驛館,順利的叫袁立誠放了他進去。
“到底怎麼回事?需不需要我幫忙?雖然我手下沒有軍隊,但到底也有些勢力,能保你們一時。”占星一進門就說道,“至少能安全送你們上船。”
江奕淳拍了拍他的肩膀,“謝了,不過我們暫時沒打算逃走,先看看天皇那邊的意思吧,我們可是幫他發現了謀逆之人,提前將岸本的陰謀給制止了。”
占星見一群人都氣定神閒,沒有半分的緊張表情,才知道他們胸有成竹,這才放心下來。
“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們儘管講,不用跟我客氣,咱們不是朋友嗎?”
丘志笑起來,“是朋友,也是兄弟。”
白若竹看占星的目光也多幾分讚賞的味道,在這種時候許多人不敢跟他們多接觸,能雪中送炭的,才是真的朋友。
當然,對外界來說,他們如今是危機重重,但對於他們來講,卻完全不這麼覺得。
占星不能久留,又問了些情況,另外答應幫忙在外面引導下輿論指向,這才悄悄離開了驛館。
到了中午,大谷悄悄到了驛館,果然這邊如探子稟告的那般,被軍隊裡外三層的包圍了。
他費了好些功夫,才想辦法混到了驛館跟前,結果剛要進去,就被陣法給困住了。
“小袁,是自己人。”白若竹眼尖,一眼看出了他。
袁立誠立即控制了陣法,才讓襲向大谷的排釘停了下來。
大谷暗暗舒了口氣,難怪外面那多人攻不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