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附近響起馬蹄聲,有人高聲叫道:“黑羽軍巡城,這裡在做什麼?”
莫北山開口說:“黑羽軍是赤松將軍手下的軍隊,這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碰巧吧?大皇子能調動赤松的兵力?不是有人假報的名頭吧?”江奕淳懶懶的說著,臉上一點驚慌之色都沒有,就好像外面那些馬蹄聲都是假的,他們根本不在乎被軍隊團團包圍。
見到他們如此鎮定,心腹覺得腿肚子發軟,這樣都不怕,他們是真的不會留家主的性命了。
果然,高璒把匕首慢慢的插了進了岸本的胸口,一邊插還一邊問白若竹:“還能再深一些嗎?”
岸本痛苦的大叫起來,玲子在旁邊不斷哀求,但白若竹覺得自己不欠玲子什麼,不可能因為她哀求幾句,就放過岸本這種惡人。否則唐楓、劍七、亦紫遇襲差點喪命那事怎麼算?
普如大師被燒的面目全非,怎麼算?
帶頭的官兵聽到叫聲,大聲喊道:“裡面在做什麼?趕快把門開啟!”
江奕淳大聲說道:“既然是巡城,外面那麼多忍者潛伏暗殺,官兵不管嗎?這裡是驛館,我們是丹梁國的使臣,你要見我們請找天皇陛下拿手諭。”
“放肆!有人舉報你們抓了扶桑人屠殺,還謀害扶桑官員,即便你們是使臣也不能在扶桑的地盤上殺人放火,把門開啟!”那人大喊道。
可惜院子裡的人都不理會他,都在觀看白若竹指導高璒虐待岸本。
白若竹還給岸本吃了點藥丸,免得他死的太快,沒有多受點苦。心腹眼睜睜的看著,急的淚流滿面,罵道:“你們這些劊子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
“這話我送還給你們,你們害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嗎?”白若竹笑起來,“我都沒有對他割一千刀,哪裡是劊子手了?不然我們試試凌遲處死的法子?”
玲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白大人,求求你放過他吧。”
白若竹直直的盯著玲子,說:“你不要求我,我本就不是心軟之人,再求下去咱們只能成為敵人了。”
玲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從白若竹看到她假扮的妙羅時,有吃驚和失望,卻沒有現在這般的冷漠,怕是白若竹對她已經失望透頂了。
“裡面的人開門,否則我們就撞門進去了!”外面的官兵又叫了起來。
袁立誠嘿嘿的笑了兩聲,“你們大可試試!”
他們早就準備妥當,考慮過今晚發生各種狀況的應對手段,又豈怕有人來撞門?
這時,有快馬趕了過來,對著驛館大叫道:“刀下留人,東西送來了!”
這次他們連談判的勇氣都沒有了,直接將那部分《毒經》扔進了院子裡。
白若竹戴了手套撿起,說:“大皇子的比玲子的加了太多料了,還是先讓岸本大人看看滿不滿意吧。”
她說著將《毒經》開啟,直接往岸本臉上按,又朝高璒使了個眼色說:“好了,先不用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