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站著的忍者腫著臉,鬱悶的說:“馬上就能取來,你不要胡來。”
另一邊玲子繼續追問,“當年送走我父母的是誰?你現在就問問他!”
“我哪裡還記得。”岸本說的很不當回事,那兩人就好像地上的螻蟻,氣的玲子牙齒咬的緊緊的,差點想衝上去揍他。
不想白若竹那邊一刀揮起,在他另一隻手臂上割了一刀,說:“好好想想!”
不等岸本回答,他的心腹就急忙說:“我記得是鐘山去辦的,鐘山在哪?趕快想想人去了哪裡?”
外面一名忍者站了出來,說:“我把他們送上出海的貨船了,叫人隨便送去海上的一個島上,他們沒辦法回來就是了。”
“送去了哪座島?”玲子氣的吼了起來。
叫鐘山的忍者急忙說:“我後來沒問,或者你去找當年的船長打聽,一定能問道。”
玲子這才鬆了口氣,等著岸本說:“如果他們沒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了,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不管你如果撫養我,我也要你償命!”
白若竹看著點頭,玲子也算是有情有義,但又恩怨分明的人。
岸本失望的看著玲子,“我養你這麼多年,竟然比不上他們?”
玲子偏過頭不想看他,就當預設了這話。
時間過的很快,終於派去的人返回了,他站在外面壓低了聲音說:“大人,大皇子說在調集兵馬了,會將驛館團團圍住。”
心腹心中著急,半個時辰馬上就到了,他相信白若竹和江奕淳什麼都做的出來。
“《毒經》取來了嗎?”他儘量壓低了聲音問道。
“大皇子說家主不會同意給他們的,他會想辦法救出家主。”報信的人低聲說道。
可即便再低聲,在安靜的夜晚都是壓不住的。
院子裡白若竹大笑起來,一臉譏諷的對岸本說:“你看這《毒經》被你分成了兩半,你的養女一聽你有難,就取了她那部分過來救你,可你心心念念扶持的親兒子,卻不肯拿出來。原來你的命還沒有一小部分《毒經》值錢啊。”
岸本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卻硬著頭皮說:“本就不該便宜了你們,我就是毀了也不想給你!”
江奕淳掐他脖子的手緊了緊,說:“大皇子拿著那部分《毒經》也該學過記下了吧?有什麼不能拿出來換你的平安的?怎麼看他都是想擺脫你這個生父了,他倒是挺會利用機會的。”
白若竹開啟懷錶再次看了一眼,“好了,時間到了,我說過我很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