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的忍者反應過來,急忙叫道:“家主,你怎麼了?”
可惜岸本沒有回覆他,他飛快的看向白若竹,“白大人,你不能言而無信!”
白若竹衝他笑起來,“我說過不要搞事情,大家好好的交換就對了,可惜他總要搞事情。”
她朝江奕淳打了個手勢,江奕淳手一抬,一道水汽捲住了岸本。
突然,岸本旁邊突然一道影子,一下子拉住了岸本。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黑乎乎完全不起眼的機關傀儡狠狠的朝地下扎去。就聽一聲悶哼,扯住岸本的力量減少,江奕淳順利的將人又制在了自己手中。
“《毒經》本他分成了兩部分,還有一部分在大皇子手裡,他想就這麼糊弄了我,有那麼容易嗎?”白若竹開口說道。
那邊方羅也收回了手,然後飛快的遁到了一邊,甚至岸本那邊的忍者都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還好若竹早早安排好了,我這小傀儡也立了功嘛。”黑色的機關傀儡回到了馮瀾影手中,她得意的把玩著說道。
白若竹衝她笑笑,“乾的不錯。”
袁立誠那邊也已經用陣法控制,讓受傷的影子忍者無法挪動,直接被鎖死在了土裡。
這時岸本終於醒了過來,他吃驚的看向白若竹,“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想毀掉《毒經》,我當然要給你些教訓了。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交易沒有信用,竟然還私藏了一部分《毒經》,我也不想要了,乾脆先剁了一隻手吧。”
白若竹笑眯眯的說著,誰都以為她是在嚇唬岸本,卻不想她手中的匕首突然揮起,狠狠的砍在了岸本的手臂上。
岸本慘叫了一聲,“你殺了我,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江奕淳的劍柄再次啪的打到他臉上,“誰給你的自信,況且我們也沒打算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玲子也已經從夢境中醒來,她下意識的叫道:“住手,不要傷他!”
但下一秒她表情扭曲,臉上寫滿了痛苦。
“難怪你對我總是不滿意,對我有這種要求,也難怪你讓我活的不像正常的女孩,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
玲子說著已經淚流滿面,她在夢中記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她的親生父母捨不得她,偷偷來看她,她也總會想起他們,就纏著他們不讓他們走,結果被岸本發現,直接讓人打斷了她生父一條腿。
後來她大病了一場,也不知道岸本給她吃了什麼,她就記不起一些事情了。
再後來她娘偷偷來看她,她卻冷著臉說不認識,叫她娘滾遠一些。
那一天她娘哭的格外傷心,還對她說:“你要相信爹孃,我們從來沒想過攀龍附鳳,更沒有賣女兒,是他們看中了你硬搶過去的,我們只是旁系的小戶人家,根本鬥不過他們,但爹孃一定會想辦法接你回來的。”
之後她再也沒見過她娘,她不知道是她娘沒辦法混進岸本府了,還是他們遭遇了不幸,但她知道她爹孃是不會放棄她,更不會忘了她的。
想到這些,她的心都在滴血,她一直敬重的父親卻生生打斷了她生父的腿,而她卻一直認了這種人做父親,為他賣命,活的沒了自我!
“我父母在哪?你對他們做了什麼?”玲子直直的盯著岸本,一步步的逼近。
白若竹打了個手勢叫袁立誠開啟一點陣法,讓玲子走了進來。
岸本愣了愣,隨即明白玲子是看到了什麼,“什麼父母,你別被他們迷惑了,那些都是妖法,是他們弄的妖物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