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知道自己大意了,竟然碰上了一個同樣有毒經的人,甚至對方可能擁有的是更多的那部分。
一時間岸本是既懊惱,又生了貪婪之意,他要得到所有毒經,一部分就能讓他如此厲害了,還有機會控制了培養影子忍者的人,為自己培養出了一批比天皇手中還龐大的影子忍者。如果再得到更多的《毒經》內容,他想統一扶桑便不是難事。
可是,他現在還在敵人手中,除非讓他逃出去……
“我怎麼知道東西給了你,你是不是真的會放了我?”岸本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白若竹挑挑眉毛,“一手交書一手交人,如果我們不遵守承諾,你叫你手下毀了《毒經》就是。”
岸本想了想又說:“其他人不知道東西藏在哪裡,讓玲子去取。”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江奕淳手上緊了緊,岸本的臉再次漲紅,等江奕淳鬆開些許,他痛苦的大口的吸氣,感覺自己肺都快被抽乾了一般痛苦。
白若竹朝一邊看了看,說:“讓玲子去取,免得他的手下拿了書自己跑了。”
屋裡玲子被亦紫點了穴道,但她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外面的對話,早已淚流滿面。
剛剛她的父親說她不過是個女兒,完全不在意犧牲掉她。他父親現在能來,也不過是怕白若竹破壞他的佈局,公佈他的惡行。
她從小就聽從父親的安排,父親讓她學習忍術,她便拼了命的練習,甚至幾次骨頭都斷掉,她也咬牙沒有喊我一聲痛。
父親讓她學習易容術,她就認認真真的學習,她十三歲就能扮作一個小老太太了,可也因為年紀小面板嫩,她易容摘去,臉上面板起滿了紅疹,甚至還留下了些疤痕。
她一直暗他的要求去努力,甚至打算以後成為另一個人,活的沒有自我,只為了她的父親大人能誇讚她一句,能以她為榮。可到頭來,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隨時就能犧牲掉的女兒。
玲子腳步十分沉重,出了屋子就對上了她父親的目光,那雙眼睛裡沒有慈愛,沒有擔心,只有深深的厭惡和憤怒,顯然在指責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把東西拿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岸本說道。
玲子木然的點頭,“是,我這就去取。”
很快她離開了驛館,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另一邊,埋伏起來的馮瀾影悄悄問袁立誠,“你說她還會回來嗎?”
袁立誠倒無所謂,“不回來就把她老子宰了唄。”
“可是若竹想要那《毒經》啊,真的不要派個人去跟著她?”馮瀾影有些不放心。
“她的忍術一流,曾經就在我們身邊,我們誰也沒看出她會武功吧?跟著她反倒會讓她警覺。”袁立誠說道。
馮瀾影點點頭,又看了白若竹一眼,“萬一玲子拿了《毒經》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