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瞧吧,她今天一定要她們好看!
很快到了吉時,詩會正是開始,但大皇子還沒駕到,按以往的規矩,詩會開始不用等大皇子,他也未必一定會出現。
第一個環節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大皇子帶著人靜悄悄的進場,顯的十分低調,然後默默做到了評委席上。
下面寫信的不少女子眼睛亮了起來,一個個更加賣力起來。
白若竹偷偷看了眼臺上,繼續慢悠悠的喝茶。
“咦,白大人是中原人,這唐風詩會你怎麼不寫首詩?”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白若竹掃了對方一眼,是個眼生的姑娘,但她依稀記得這姑娘和慧子說過話。
白若竹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說:“你們小姑娘賽詩,我看看熱鬧就好了,就不獻醜了。”
女子輕笑了一聲,“原來白大人是怕獻醜啊。”
白若竹也不生氣,託著下巴說:“我做不做詩關你屁事?我們很熟嗎?你也管的太寬了些。”
她說的不客氣,女子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是又氣又惱,眼看著快哭了。
“怎麼,這賽詩會不是自願參加嗎?不寫詩還有罪了?不明白誰給你的信心來嘲笑我了?”白若竹嗤笑了一聲,“我怎麼也是中原使臣,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沒事都敢來我的找茬,還不知道日後嫁了人得多愛找茬呢。”
女子臉色瞬間慘白,到底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哽咽的說:“中原使臣怎麼了,也不能欺負人啊!”
“既然今天這麼多人在場,大家來評評理,你來找我的茬,我不想作詩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沒理就是我欺負人了,如果這世上理虧的人都嚷著對方欺負人,那還有公理了?”她說著又笑起來,“既然願意被人當槍使了,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嘛。”
一句“當槍使了”,一下子讓不少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而剛剛還跟慧子說話的女子們,也都下意識的看向了慧子。
慧子有些尷尬,但她面上不露半分,起身說:“白大人何必咄咄逼人,小姑娘不過是好奇問問你,你年長她幾歲,說話這麼衝,還不是欺負人嗎?”
白若竹突然拍手交手,拍的啪啪啪的響,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原來慧子小姐就是拿她當槍使的人啊,你如果想看我作詩,就直接點跟我說啊,何必叫個小姑娘出來背鍋?還諷刺我怕獻醜什麼的,好好一個詩會,你非得來這麼一出,不是影響其他人發揮嗎?”
“我何時慫恿過她?不過是看不慣白大人仗勢欺人,說兩句仗義話罷了。”慧子挺直了脊背,又露出那種特別仗義幫朋友的姿態。
“哦,那你還真仗義!”白若竹淡淡的讚了一句,隨即扭過頭說,“好了,廢話也都說完了,大家繼續吧,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事情影響大家作詩。”
慧子張嘴,氣的想辯駁,這不是說她剛剛說的是廢話嗎?
可大家又都重新下筆,她卻還沒開始寫,也只能咬牙忍了。
一段小插曲總算過去了,倒是慧子她們沒佔什麼便宜,不過第一環節因為寫詩水平最好的亞希沒參加,雅安又沒到場,倒讓慧子拿了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