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只要你有需要,我都會幫你。
只是後面的話丘志有些不敢說出口。
兩天不到,占星他們就趕了回來,還抓了一個冒牌的陰陽師。
白若竹瞧了那人一眼,確實不是寧譽,何況寧譽也不會那麼窩囊。
此人身上的衣袍破破爛爛的,看著十分的狼狽,大概一路上沒少吃苦頭。
“他不過是穿了模仿我的袍子,又做了點易容,遠看確實跟我有幾分相似。”占星瞪了那人一眼,臉沉了下來,就這麼個玩意害他折騰了幾天,他就感覺被人玩弄了一樣。
白若竹也有些氣惱,踹了那人一腳,說:“長這麼醜竟然還能冒充你,真該毀了他的容。”
冒牌貨被嚇的不輕,直接哭了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大人饒命,我、我就是想騙些銀子好回家養老,真的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
白若竹嗤笑了一聲,“你沒傷天害理?那你夥同富山家的兒子謀害老爹這事,不算傷天害理?”
冒牌貨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我、我沒有。”
“我查的清清楚楚,你如果再嘴硬,我不介意對你用用刑。”白若竹說道。
隨即她叫了珊瑚過來,珊瑚看了一眼,說:“就是他沒錯,還好把他抓回來了。”
冒牌貨見瞞不下去了,只好哭著說:“那富山老家主本來就作惡多端,我、我也是為民除害。”
“為民除害這四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還真是侮辱了它。”白若竹又踢了他一腳,扭頭對占星說:“不如把這人叫去官府,也讓官府好好查查富山家的事吧。”
“這樣也好,一般事情除不掉那個富山了,但謀殺生父這種事也夠他受的了。”占星點頭表示贊同,隨即他看向了珊瑚,“這位是?”
白若竹簡單介紹了一下,“她叫珊瑚,也是被富山家請去的陰陽師,因為受了點傷想跟我們一路同行。”
占星皺眉,顯然不太願意。
珊瑚急忙拿出了她的腰牌。
“玉塵宮?”占星顯然有些驚訝,“已經許多年沒見到玉塵宮的人在扶桑走動了。”
“前些年有位師姐壞了門裡的規矩,所以好多年都不讓我們出外走動了,到了今年才寬鬆了些。”珊瑚答道。
“好,那你就跟我們同行吧,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講。”占星說道。
白若竹心中好奇,這玉塵宮是什麼來頭啊,占星只看看令牌,就願意讓個陌生人跟著了?
“對了,我想到一件事,珊瑚親耳聽到富山家主的死是現家主和這冒牌貨謀算的,那隻妖恐怕也有些冤枉,不知道占星大人能不能網開一面,救那妖出來?”白若竹開口問道。
占星笑了笑,“那胭脂求你是求對了,果然你比較容易心軟,我暫時放那胭脂出來,讓她幫忙尋了她丈夫的位置吧。不過,他們到底殺了人,身上已經有了戾氣,一定要好好淨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