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眉毛挑了挑,“或許他背後還有其他人,我想以一個在天皇眼皮子下面的皇子的身份,他沒太多的機會去暗中佈置那些勢力。”
“那會是什麼人?”普如急忙問道。
白若竹搖搖頭,“還不清楚,但總是有跡可循的。”
普如點點頭,“也不知道大皇子何時回來,等他回來,我找機會見見他吧。”
“不用了,我怕他對你下毒手,如果真跟我猜測的一樣,他肯定是故意躲著你的,如果躲不過恐怕要狗急跳牆了。”白若竹眯起了眼睛,“能放火添油,還有什麼做不出的?”
普如臉色有些不好看,突然他雙手合十朝白若竹鞠躬行禮。
“貧僧是方外之人,本不該管這些凡俗之事,但實在不能任由歹人作惡下去了,否則到時候該有多少無辜之人受到牽連?”
“大師放心,扶桑皇室的事情雖與我們無關,但對方三番兩次的派忍者刺殺我們,還傷了我的同伴,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白若竹說道。
普如沒想到白若竹不講什麼道義,也不講什麼善惡是非,只是坦然的說自己人受了欺負,自己就是睚眥必報,倒是坦蕩的很。
“多謝白大人。”普如眼中多了讚賞之色,這樣的人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扶桑官員可愛多了。
白若竹送了普如回屋,又給他留了點藥,這才返回了驛館。
剛到門口,就見江奕淳急匆匆的出來,見到她才鬆了一口氣,但很快臉上露出慍怒之色,“你怎麼自己跑出去了,萬一神宗一派人埋伏你怎麼辦?”
“我就是一個人才好躲避啊。”白若竹因為普燈大師重生的事情心情很好,臉上多了笑意,但很快她發現江奕淳寒著臉是真的生氣了,急忙換上了認真之色。
“好了,好了,以後我至少帶上劍七好吧?”白若竹先投了降,因為他發脾氣也是擔心她,怕她會有危險。
江奕淳臉色微霽,“到底什麼事情,你怎麼走的那麼匆忙,亦紫為你提心吊膽半天了。”
白若竹心中有些歉疚,她當時是太急了,只想起那小和尚不對勁,又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才走的那麼急。
如今想想,亦紫也沒得她什麼解釋,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我這就跟她說去。”白若竹快步走進了驛館。
亦紫就在屋門口,一看到她立即衝了過來,“主子,你沒事吧?”
“是我太著急了,也沒跟你說清楚,沒事,我就是有點事情要跟普如大師交待。”白若竹說著摸了摸亦紫的頭,“害你擔心了。”
亦紫甜甜的笑起來,“可嚇死我了,不過更可怕的是……”
她說著聲音小了下去,眼角偷偷瞄了江奕淳一眼。
白若竹明白過來,肯定是江奕淳回來找不到她,問了亦紫就掉著臉放寒氣,把亦紫給嚇壞了。
她使勁白了江奕淳一眼,剛剛還屁屁她來著,到底是誰嚇壞了人家小姑娘啊?
見白若竹沒事,亦紫和劍七就到外面守著了,白若竹和江奕淳進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