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一臉的震驚,“那仵作說是我派去的?”
“那倒沒有,我和松田是悄悄過去的,當時肯定要躲起來,就看到他也幫忙給屍體做了手腳,只是情況不明,我也不好直接出面問他。”白若竹答道。
“不會是甪直大人安排的,他沒跟我提起過,甚至他根本不知道我私藏了影子忍者,否則以他的性格,就算跟我關係再親近,也會把我交給赤松將軍處置的,最多就是再替我求求情,或者要求替我受些罰。”新野說道。
白若竹這就想不通了,不是新野的人,也不是甪直的,那是誰在暗中幫新野?
“就沒有什麼人在暗中幫你?”白若竹問道,“會用毒的人,或者世家。”
新野搖頭,“我家裡衰敗,你也看到情況了。”
白若竹沉吟不語,顯然新野不知道情況,就是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沒一會兒松田端了茶水回來,見白若竹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敢打擾。
白若竹回過神來,直接站了起來,說:“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情再找我。”
說完她快步的離開了,松田看看桌上動都沒動的茶水,更加覺得古怪。
“白大人這是怎麼了?”他問道。
新野張了張嘴,想說白若竹問的是仵作的事情,但又覺得嘴裡發苦。他還以為她要說什麼,沒想到竟然跟他無關。
不,或者該說跟他有關,但卻不是在關心他。
他還真是想多的了呢。
新野苦笑,又覺得白若竹問的話他不好跟人多說,乾脆也沒對松田說半句。
松田倒是看到他神色十分的糾結,心下更覺得奇怪。
……
白若竹回到驛館,江奕淳和眾人詢問情況,她搖頭說:“新野不知道,而且他很篤定不是甪直派的人,這人就很奇怪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猜了一下,什麼新野家族背後的人,什麼新野的仰慕者,但白若竹覺得都不太可能,於是那人就很可能跟他們有關了。
只是毫無頭緒,她只能把事情拋到了腦後。
第二天,江奕淳和莫北山繼續查黑老大他們的蹤影,白若竹則帶了亦紫去了招提寺。
她給普如大師複診了一下,普如大師到底練過一些武功和心法,身體比普通人好強健,好的也快了不少。
只是因為大火,他的樣貌被毀,就是用祛疤的藥,也很難完全恢復了。
白若竹把自己曾經給張嬸的藥送了一些給普如大師,倒是普如大師笑著說:“皮相都是外物,好不了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