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找夾板來固定一下吧,剛剛都有些歪了。”白若竹說著收回了手,將手套摘下收了回去。
“什麼夾板?”新野有些出神的問道,他腦袋裡想著自己這事怎麼了。
“我知道,我這就去找。”松田急忙跑了出去。
這下子屋子裡就剩一個虎視眈眈甪直,一個發呆忡愣的新野,以及完全無視他們的白若竹。
“給我解毒,看在你給新野醫治的份上,本將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甪直突然開口說道。
白若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解藥,不是誰製毒都會把解藥也備一份的。”
“你……你這是隨意殺人!”甪直氣的嘴唇上的鬍鬚抖了起來。
“對我有殺意的人,肯定要先下手為強了,難道第一武士是個大善人,從來不殺人?”白若竹越發覺得好笑,這第一武士都要趕上丹梁國最迂腐的老文人了。
甪直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新野急忙說:“白大人,甪直大人為人正直,性格也耿直,請你為他解毒吧。”
白若竹斜了新野一眼,“你意思是我心思不正,心胸狹窄了?”
“我不是……”新野還要解釋,被甪直給打斷了,“新野,不用求她!”
這時候松田拿了兩個木板回來,見氣氛又十分的緊張,急忙說:“來了來了,白大人趕快給新野綁上,免得他以後成了瘸子。”
白若竹笑了笑,新野的臉色漲紅,這個松田今天真是損他損上癮了。
“有點疼,忍忍吧。”白若竹說著拿了夾板,動作利落的幫新野固定起來,綁的時候確實有些疼,新野又痛的臉色慘白,但這次他沒有叫出聲。
想想一名武士,怎麼會因為這點痛喊出來?之前喊痛也不過是不想白若竹和甪直交手吧。
白若竹拍了拍手,扭頭對松田說:“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完成了,先告辭了。”
松田愣了愣,還沒回到,白若竹就已經扭頭往外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新野急忙對甪直說:“大人,你放心,我一定要到解藥的。”
甪直臉色很陰沉,“不用了,已經沒事了。”
“啊?”新野沒反應過來,“不要怎麼行?毒不解,對你的身體有害怎麼辦?”
甪直嘴角抿的很緊,哼了一聲說:“毒已經解了!”
松田大大的送了口氣,他就知道白大人是個有分寸的人,不過是教訓甪直大人一二,不會真的毒殺了他。
可此刻甪直的心情真的不太好,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毒,但他感覺到了毒對他的影響。後來他一直盯緊了白若竹,卻又沒發現她何時解的毒,而新野和松田就在他們旁邊,卻根本沒中毒,那白若竹是怎麼做到的?
難不成她用的是妖法?
甪直眼底有了慎重之色,但也多了些讚許的味道,他雖然很討厭那個囂張的女人,但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