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善子皇妃知道她姐姐婚前有心上人的事情嗎?”等人走了,白若竹就琢磨起了這個問題。
“對了,問沒問不能當官那個問題?”江奕淳突然提到。
白若竹拍了下來頭,“這陣子忙忘了。”
她這陣子要救二皇子,又要哄自家男人,哪有心思考慮其他的啊。
好在現在男人也哄回來了,二皇子也完全脫離了危險期,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隨即白若竹讓劍七去請了松田過來,等人來的時候,新野也跟了過來。白若竹暗暗偷笑,新野盯著可真緊,對赤松將軍還真是忠誠啊。
“剛剛吃飯的時候忘了問你們了,扶桑國有沒有什麼規矩,什麼樣的人不能當官?”白若竹問道。
松田一聽這話,情緒有些低沉,“像我這樣的就不能當官,只能給大人做個謀士或者門客。”
白若竹沒想的問到松田的傷心事上了,有些尷尬的說:“你別多想,我要查點事情,所以想打聽下。”
松田重新打起了精神,“我沒事,讓大人見笑了。以為扶桑只有貴族可以為官,前幾年天皇才爭得了貴族們的同意,開了科舉,白大人也見過這一屆的魁首的。”
白若竹點點頭,心想那個什麼魁首和唐楓或者她二哥比起來真是差遠了。
“但如今依舊有些人不能為官,比如賤籍、商人,家中三代之內有重罪的人。”松田說著解釋了一下,“我就是賤籍。”
江奕淳聽的皺眉,“這扶桑的規矩太不合理,完全看出身了。”
松田笑笑,“就是如今的科舉,也沒多少平民參加,畢竟窮苦的平民是無法讀書的,不過是小貴族子弟一些奮鬥的希望罷了。”
白若竹嘆了口氣,“那二十多年前呢?如果那時候不能當官,多是因為什麼?”
“那原因應該很多了,至少普通百姓就不能當官。”松田說道。
“如果不是普通人,才學也很出眾,甚至時常和貴族接觸呢?”白若竹沒跟松田他們提查到的關於已故皇后的事情,所以此刻問起來也要委婉一些。
這一次是新野開口說的話,“那要看他到底是什麼出身了,能和貴族打交道,又才學出眾,想來出身不一般,或許家中三代之內有過重罪之人吧。不知道白大人打聽的是什麼人,可有哪些特徵,我們也好幫你找找。”
新野聽出來她是在找人了,白若竹壓下心頭的不悅,笑著說:“我們出門之前,受一位親戚的託付來打聽一個人,那人二十多年前說去東渡,結果便杳無音信了。他才學過人,我們本來猜想他會在扶桑當官,久居在這裡了,但這些曰子打聽下來,並沒有這樣一位官員,所以我在猜測他是沒能找到扶桑國,還是被規矩限制沒能成為官員。”
“他是外族人,恐怕很難入朝為官。”新野說道。
白若竹嘆氣,“如果沒有入朝為官,這人海茫茫的,哪裡找的到?”
“你不用擔心,我回去稟告將軍,查下二十多年前出現在扶桑的中原人,或許能有訊息。”新野見她皺眉,心中不忍,立即把這事給攬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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