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想了想,隨即唸了一首二哥的詩,聽的另外三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詩太有意境了,不知道是哪位文士所作?”美婦人高興的問道。
“是家兄所作,我也和喜歡這一首,就厚著臉皮說給大家聽了。”白若竹笑著答道。
那魁首淡淡的瞥了白若竹一眼,白若竹很快就發現了他眼底的不快,看來這人雖然長的俊俏,也有才學,心胸卻不夠寬廣。
“白大人的兄長都這般出色,不知道白大人作詩如何?”魁首突然問道,結果不等白若竹回答,他又繼續說道:“白大人能被天皇派來做這詩會的評委,想來在詩歌方面也是造詣非凡的。”
哼,這是想激她作詩,她會因為一個孔雀男的幾句話,就隨便作詩嗎?
當然,她也不愛作詩,非得做也是從記憶中去偷摸一首,這並不是她所喜歡的方式。
所以,白若竹笑著說:“這你可看錯了,家兄擅文,而我習武,作詩可真的不行,讓大人失望了。”
女先生急忙打圓場,說:“白大人即便不善作詩,但到底見多識廣,待會就麻煩你給姑娘們評鑑一下了。”
“先生太客氣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若竹也不看魁首,笑著對女先生說道。
美婦人哪裡看不出裡面的機鋒,只是她也不幫白若竹,也不幫魁首,只是含笑看著下方,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終於,時間結束,下面的姑娘們都完成了詩作。
白若竹掃了芳子的詩一眼,還真是簡單,就快成打油詩了,難怪小姑娘說自己寫詩不行。
不過還有不少女子的詩都是這樣,扶桑人能有這樣的水平,已經算不錯了。
很快,詩作中較好的幾首被挑了出來,白若竹掃了一眼,其中就數亞希、慧子和雅安公主的詩做的最好。
臺上的美婦人注意到了慧子的臉,有些驚訝的問:“慧子,你這是怎麼了?”
慧子起身,乖巧的行禮,說:“剛剛在門口不知道怎麼就摔了一下,雖然樣子醜陋了些,但也不好中途放棄,就厚著臉皮來了。”
“你這丫頭真是讓人心疼,待會可得找大夫看看。”美婦人關心的說道。
白若竹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美婦人的關心不似有假,想來她還不知道慧子在算計她的女兒。當然,白若竹不覺得以慧子這個年紀就能騙到美婦人了,只可能是慧子才剛剛開始看亞希不順眼,剛剛開始抹黑亞希,否則早就被美婦人識破了。
“能堅持下來,確實難得。”女先生眼中多了讚賞之色,想來待會評分,會給“堅強的慧子”評高些分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