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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瀾影和亦紫都朝白若竹看去,臉上都帶了笑意,少女立即明白過來,一臉興奮的看著白若竹說:“你一定是白大人,你打敗了新野武士,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厲害的女子!”
白若竹見她歡快的笑著,激動的穿著木屐都跳了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倒是少女的侍女有些擔心,小心又扶桑語提醒了她一句,少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站直了身子。
看樣子她是被侍女提醒要注意形象了,畢竟今天是唐風詩會,來參加的女子都代表了家族的形象。
“對,我是白若竹,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白若竹挺喜歡這個真誠的小姑娘的。
少女笑的特別可愛,“我叫芳子,我要是知道白大人你也來參加,我一定好好學寫詩啊。”
她歪著頭做出苦惱的表情,“可惜我寫詩實在不行。”
“沒事,重在參與。”白若竹笑著安慰她。
“嗯?”芳子顯然沒理解。
馮瀾影笑起來,跟她解釋道:“就說是你享受的是參與的過程,拿不拿獎無所謂。”
“對,對,正是這個道理。”芳子笑起來。
四人說笑著朝前走,卻不想惹來不遠處另外幾個扶桑少女的側目。
大概因為這個詩會的要求,所以她們雖然說的生疏,但依舊說的漢語。
“暴發戶家的女兒就是上不得檯面,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就大呼小叫的,真是丟人。”
“是啊,還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怪的一點點都不和規矩。”
“算了,別說了,待會說不定她們都不能入場呢。”
白若竹撇了撇嘴角,果然哪裡都不缺乏愛說是非的女人。
芳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她有些想反駁,但想想剛剛她確實太激動有些失態,還讓身邊侍女提醒了,她又覺得不好跟人家爭執什麼,只能悶悶的低下了頭。
馮瀾影有些不爽,悄悄瞪了說話最刻薄的女子一眼,那女子哎呦叫了一聲,捂著頭就摔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女伴和侍女都被嚇的驚呼了一聲,再看那女子,形象極差的趴在地上,這簡直是摔了個狗啃屎啊。
“慧子,你怎麼樣?”旁邊的女伴急忙蹲下扶她,侍女也趕快搭了把手,費了好大勁才把女子給扶了起來。
女子大概摔懵了,回過神來才大哭起來,這一哭完全沒了形象可言,因為她摔的鼻青臉腫,髮髻都亂了,臉上的灰塵被眼淚打溼,簡直成了和泥巴。
“剛剛我頭好痛,是誰打我頭了?”被叫慧子的女子哭著說道。
旁邊的女伴急忙幫她摸了摸頭,結果也沒有什麼東西,更沒有腫起的地方。
慧子自己也摸了摸,突然發現又不痛了,可剛剛她明明痛的差點昏過去,才一頭栽了下去啊。
這時,不少女子都過去詢問了幾句,畢竟大家都認識,看到了不管也不太好,可看清楚慧子現在的形容,都忍不住想笑,但為了禮貌,一個個又要把笑憋回去,別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