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江奕淳他們把一眾侍衛都打趴下了。
“剛剛是這隻手扔的飛刀吧?”馮瀾影踩到了那名侍衛的手上,侍衛痛大叫,嘴裡還罵著扶桑語的髒話,馮瀾影又對著他肚子狠狠踢了一腳,“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下次直接廢了你的髒手!”
侍衛嗷嗷嗷的慘叫,松田急忙幫著說好話,“各位大人手下留情啊,他們是粗人喜歡動武慣了,你們千萬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否則我怎麼跟甪直大人交待啊。”
江奕淳冷了臉,“叫甪直來找我,我等著和他切磋一下。”
松田倒吸了口冷氣,甪直可是第一武士啊,怎麼他感覺這位江大人說切磋的時候那麼的不屑呢?
他突然有些頭痛,原本是怕丹梁國使者們受傷,卻不想甪直大人的手下都被打趴下來了,以甪直大人的脾氣,怕不會善罷甘休了。
這時,寺裡傳來腳步聲,是新野和一名僧人趕了過來,顯然是僧人發現他們動手,急忙去找了新野來勸阻。
可當僧人看到侍衛們都趴在了地上,驚得下巴沒掉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新野大步走來,他是個護短的人,臉色立即不好看起來。
被大的喊孃的侍衛們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顯然是在告狀。
江奕淳挑釁的掃了新野一眼,他的兵都趴下了,告狀又有什麼用?
松田急忙和新野說了幾句,他沒有添油加醋,原原本本的講了清楚。
新野扭頭看到烤爐的架子,還有沒吃完的鹿肉,臉刷的一下掉了下來。
“誰讓你們在這裡烤鹿肉的?”新野吼了起來。
瞬間,那些嘰哩哇啦告狀的侍衛都安靜了下來。
“大人,我們不就是吃兩隻鹿嗎?這麼多鹿廟裡也數不過來,還不是他們中原人多管閒事,這裡是扶桑,哪容得他們稱王稱霸了!”出手傷了小鹿的侍衛不服氣,又嘰哩哇啦的說了起來。
“胡鬧,招提寺遇到此大難,將軍是派你們來保護這裡的,你們卻烤了人家的鹿,不怕將軍責備嗎?”新野看到不遠處在給鹿治療的白若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生氣。
這種氣不是對白若竹生的,而是對這些侍衛,尤其是看到白若竹額頭出了汗,一臉焦急的樣子,他心裡就更不好受了。
如果換是從前,他並不會多麼嚴厲的責罵他們,甚至可能護短的幫著自己手下了,可今天他說不出偏袒的話了。
白若竹那邊終於給小鹿縫好了傷口,亦紫拿帕子幫她擦了汗,因為剛剛在幫忙,亦紫和烏丫身上都沾了鹿血,白若竹身上就更不用說了。
“松田你跟寺裡打聲招呼,我把這隻鹿帶回驛館養傷了。”白若竹對松田說道。
松田看到重新能站起來的小鹿,對白若竹更是佩服的不行,不想她會治人,竟然也能給鹿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