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再說,沒有我們在,沒事。”白若竹扶他躺好,語氣篤定的說道。
普如明白過來,她意思把東西收好了,也不會追問他,一切等他好些了再說。
“謝……謝。”普如的嗓子傷了,說話很艱難。他眼裡湧滿了淚水,如果不是碰到他們,他現在肯定已經葬身火海,甚至師父臨終前的囑託……
“多,大師你好好養傷,這裡有我們,你是普燈大師的師兄弟,我們一定會幫你的。”高璒開口說道。
普如已經幾次聽到了普燈的名字,他從來沒機會見過這個跟他同輩的師兄,也從來沒聽到過他的名字,但從白若竹他們的態度來看,他們十分尊敬普燈,對招提寺的幫助也是因為普燈。
“有……時間……跟我講……講普燈。”普如沙啞著嗓子,艱難的說。
“等忙完這些傷者,我有空來跟你講。”高璒最是感念普燈大師的恩情,立即答應了下來。
……
“你說影子忍者?”赤松將軍聽到新野的稟告,不由露出了驚訝之色。
旁邊站著的甪直也十分的吃驚,“你沒看錯?”
新野恭敬的行禮,“大人,我沒看錯,人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容貌早已毀掉,舌頭也是割了的。”
“影子忍者素來神秘,他們怎麼可能抓住?”甪直不相信的說,“怕不是真正的影子忍者吧。”
新野見過沒死的影子忍者的身手,心中有些不贊同他家大人的看法,但他一直服從於甪直,下意識的沒有反駁。
“他們用了什麼法子抓的人?”赤松將軍問道。
“他們中有陣法師,用了一種十分神秘的陣法,可以讓土遁的人行動減慢,但還是讓幾個逃脫了。”新野如實答道。
赤松將軍許久沒說話,末了才來了一句:“中原武學果然博大精深啊,這種陣法我是聞所未聞啊。”
甪直卻不贊同的冷哼了一聲,新野看看又忍不住說了看到白若竹救人的手法。
“你看她用許多銀針保住了普如大師的命?”赤松吃驚的問道,“難道是華佗針法?”
“當時有大夫也這樣問,她說不知道叫什麼。”新野答道。
赤松眼底更多了些探究之色,半晌,他對甪直說:“你派人去查查天皇那邊的動靜,看看天皇為何要派影子忍者動手。”
說著他帶了摸嘲弄之色,“天皇派影子忍者暗殺,卻被丹梁國的使者斬殺了幾個,真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是,屬下這就去查。”甪直起身行禮告退,新野也行禮一併告退。
等出了將軍的書房,甪直沉著臉對新野說:“你去招提寺盯緊了,看看他們有什麼不利於將軍的舉動。”
“是,大人。”新野應道。
“還有……”甪直拉長了聲音,“下次別在將軍面前誇獎那些使臣了。”
新野愣了愣,隨即感覺到了甪直身上的寒氣,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是,大人,屬下明白了。”
看著甪直走遠,新野心慢慢沉了下去,他覺得自己該和那些丹梁人保持些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