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被他一吻就有些飄飄然,完全不知道如何抵抗了,緊跟著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人也覆了上去。
白若竹臉一紅,張口就輕咬住了他的耳垂,他果然身子一震,全身都激動的顫慄起來。
白若竹伸腿蹭了蹭他,熱情的回應著他,卻突然覺得觸感有些不對。
她急忙低頭看去,忍不住叫起來:“阿淳,你的尾巴沒了!”
江奕淳一下子坐了起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還是那樣兩條腿,哪裡還有金色的魚尾?
難道剛剛是他的幻覺?不,他一個人有幻覺就算了,若竹又不會眼花了。
“我知道了!”白若竹興奮的說:“你的腿是沾了水才會變成魚尾,幹了就能變回來,好了,你不用太擔心了。”
“竟然還能這樣?”江奕淳嘟囔了一句。
白若竹卻笑著說:“我以前知道的人魚都是這樣的,就是碰上下雨,你得注意一些。”
江奕淳俯身又壓住了她,“這些以後再說吧,咱們先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你……”白若竹還想說他胡鬧,嘴卻被堵住,話也咽回了肚裡。
一夜逍遙,第二天醒來,江奕淳才發愁起來,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突然有了一條魚尾巴吧?
哪怕是離開水的時候尾巴會消失,可未來就多了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比如敵人知道了他的秘密,交手的時候用水潑他,他變成了魚尾,還怎麼行動自如,還怎麼與人對戰?
他默默的嘆了口氣,這魚尾也只在大海里有些作用,他真的不想要這條魚尾!
白若竹則一陣風似的起床,揉了揉痠疼的腰,埋怨的說:“一天就知道胡鬧,我先去問問斷念是怎麼回事。”
“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江奕淳急忙說了一句。
白若竹只以為他是覺得難堪,卻不知道他想的更深,怕敵人以此來對付他。
“好,我先不說。”白若竹應了一聲,就衝了出去。
短短的路途中,白若竹腦袋裡轉了百千回,她不跟斷念提太多,要如何知道斷念和阿淳是否一個情況,或者斷念能讓阿淳變回原來嗎?
等敲了斷念的屋門,白若竹已經有了決斷。
“斷念,你傷勢恢復的如何?”她一進門就問道。
斷念還沒睡醒,眯著眼睛說:“白若竹,你起的也太早了吧?沒吃早飯嗎?”
白若竹乾笑了兩聲,“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神話傳說,就想來找你驗證一下。”
魏薇湊過來,一臉期盼的問:“若竹姐,是什麼神話傳說,跟斷念有關?”
白若竹點頭,開始編起了故事。
“據說曾經有人被蜘蛛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