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經查到了。”劍七拿了密報走了進來。
白若竹拿過密報看了起來,內容倒沒讓她太過驚訝,因為她心裡已經相信了白光河。
果然如白光河所言,白元青根本沒死,如今在江南一戶商賈家做老太爺,但細細查了不難知道,他當年是去做的上門女婿。
確實如白光河所言那般,白元青讀書不行,對少年進士的白光河十分嫉妒,當初謀害的紀筠兒的一些事情並非都是小妾所為,他也插了幾手。
商會的暗衛威脅了白元青,他老實交待了當初的想法。
原來他就想讓白光河痛苦、丟面子,結果紀筠兒生產後出現了很厲害的長老抓人,他並不知道那是九黎族人,還以為是紀筠兒的孃家抓了她和紀鈴回去。
他獨自帶了白義宏過曰子,本想著好好培養白義宏,將來狠狠的打白光河的臉,最後讓白義宏長大後金榜題名,然後回京裡報復白家。卻不想他碰到了跟父親到北隅城做生意的賀家千金,賀家千金對他一片深情,賀家又只這麼一個女兒,想著招婿入贅,將來家業就等於交給女婿繼承了。白元青本就不想再回家,便想了法子扔掉了白義宏這個拖累,然後跟賀家父女去了江南。
這麼多年過去,他沒關心過當初那個被他送出的男嬰,更不打算告訴白光河他還有一子一女在人世,就舒舒服服的做他的賀家老爺了!
白若竹看完差點被信給揉了,曾經他們都以為白元青幫助了紀筠兒,結果得了肺癆病死在外,對他只有深深的感激,卻不想他才是那個最卑鄙無恥的小人!
想到這裡,白若竹大步出了院子去找了紀鈴。
“姑姑,你看看這個吧,這是我查到的訊息。”白若竹把信遞給了紀鈴。
她爹是原諒了白光河,但紀鈴不肯原諒,還不許他們跟白光河提她的事情。
等紀鈴看完,不敢相信的問:“如果都是這個白元青的錯,那他當初是怎麼對我孃的?難道這種事也能被白元青挑撥嗎?”
白若竹把白光河的解釋學了一遍,雖然她覺得白光河當年的處理不合適,但誰沒年輕過?年輕人缺乏經驗,錯做事也難免。
“他已經被折磨了幾十年了,你不如給他個機會,試著原諒他吧?”白若竹說道,“還有,我覺得奶奶還想見見他。”
“不可能!我娘對他只有恨,恨之入骨!”紀鈴立即反駁。
“愛之越深,恨之越深,奶奶一直沒放下,就是因為心裡還有他。”白若竹說著又為紀筠兒難受,白光河後來還續絃生了幾個孩子,可紀筠兒苦了一輩子,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
紀鈴許久沒說話,半晌才悠悠的嘆了口氣,說:“給我些時間,讓我再想想吧。”
白若竹也沒強求,姑姑能放下心結,她自己也會輕鬆不少,但肯不肯認白光河,該由她自己決定。
之後的幾天,馬玲瓏爹孃到白家門口鬧了一通,白若竹連出面都沒出面。那天公堂審問之後,馬玲瓏不守婦道、心狠手辣的事情就在北隅城傳開了,北隅城怕是沒人不知道她左胸上有顆黑痣了。馬家夫婦這樣鬧騰,丟臉的還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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