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高高箭臺上的兩架穿雲床弩,開始第二輪發射,瞄的都是血衛的位置。
他們即便逃跑,身邊也簇擁著一群血卒,正是最佳的靶子!
“轟!”“轟!”
又是兩聲巨響。
血卒們死了好些個,便是那兩名血衛,都被震碎了血色護盾,受了些輕傷。
趁此機會,陳氏家主陳寧泰率先衝出家族護山大陣,暗金靈劍朝其中一名血衛打去,又用身法圈住了另外一位試圖逃跑的血衛,以一敵二,威風凜凜。
同時,他冷峻威嚴的聲音也在青玉崖上空響起。
“進攻,反擊,一個不留!”
一聲令下。
陳氏族人都衝出了護山大陣,他們手中人均都有強化版小雷火彈,一旦追擊到了目標,便在迷霧的掩護下先投擲小雷火彈炸一波,隨後再衝上去廝殺!
因陳氏這些年資源供應充足,家族任務眾多,很多族人收穫豐厚,修煉進度不俗,法器也鳥槍換炮,多是替換成了中品法器,身上的符籙、丹藥也非常充沛。
反觀那些血卒,本就是血魂教的炮灰,在一連串的打擊下士氣已經跌到了谷底,只知逃命,又哪裡是陳氏族人的對手?
“噗嗤!”
一道赤色靈光穿透一個血卒胸膛,隨即如靈蛇般拐了個彎重新飛回。
一名少婦打扮的漂亮女子從空中飛掠而下,玉手虛託,那抹赤色靈光化作一柄火行法劍落於她掌心,緩緩旋轉,綻放出灼灼赤色靈光。
女子裙裾飛揚,英姿颯爽,眉宇間盡是飛揚神采:“夫君,這是立功大好時機,多給颺兒攢點家族貢獻值。”
“是,娘子。”
另一邊,一位模樣俊朗的男子略有些艱難的斬殺了一個受傷血卒,身上已沾滿了血,卻仍舊不忘回答老婆的話。
這對男女,正是陳氏嫡長脈的陳信元和娘子上官婉清,後者因為是四靈根,修為實力已經超過了夫君一大截。
類似的一幕幕,四處皆在發生。
在陳氏族人猛烈的進攻下,邪修潰不成軍,不斷逃跑,戰場一路延綿到了青玉崖的山腳下。
便是連負責穿雲床弩的陳景龍、陳景昊這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族人,見戰場上兩邊人員交錯混雜,怕誤傷族人,也是放棄床弩加入到了絞殺隊伍中,爭取多搶一些家族貢獻。
同時。
實力有了長足進步的陳寧泰,也一己之力圈住了兩個築基初期的血衛,非但沒有吃力,反而還呈現出壓制之勢,已漸漸有了些其父親陳玄墨當年的風采。
而他的暗金靈劍也是越用越順手,越用越喜歡。
反觀那兩個血衛,卻已經是毫無鬥志,只是被陳寧泰壓制住後連逃跑都難,只是在困獸猶鬥而已。
陳寧泰覷了個準,再度爆發日漸熟練的金元真意催動暗金靈劍,極速穿透了一個女性血衛的胸膛,隨即掐指甩出一道金光刃,削了對方腦袋。
鮮血噴灑,直接濺了另一個血衛滿頭滿臉。
最後一名血衛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直接丟棄魔刃,放棄了抵抗開始求饒:“我投降!”
“哼!”
陳寧泰暗金靈劍上下竄動,直接削掉了他的雙手雙腿。鮮血飛濺,血衛發出痛苦的慘叫,呈人棍狀態滿地打滾!
“來人,替他止血,看護起來。”陳寧泰這才收劍住手,叫來一名族人處理後續事宜。
對於這種滿身罪孽的血衛,陳寧泰是絲毫不會手軟的。
誰知道他會不會假意投降,然後趁他不備反手擊殺看守他的族人?只有將他削成人棍,才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