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榕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之前行事不慎,被有心人陷害,去國外療養了五年,之前的記憶,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被有心人陷害?”女人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如果您和我認識的話,能不能告訴我,您和我是什麼關係?”
女人看著謝榕那副真誠的樣子,一時倒也動搖了自己的想法——或許謝榕是真的失憶了?要不然裝模作樣能裝成這幅模樣,也是不容易。
“我叫金豔秋,是你的高中同學,之前我們也……還算玩的來。”女人終於還是搖搖頭,這麼說道,“你如果需要一份工作,那我自然可以收留收留你。”
謝榕看著對方那副慵懶的表情,雖然心中有氣,但也還是感激於對方的體貼。
“謝謝。”
既然是高中同學,那應該會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吧?謝榕望著金豔秋的眼睛,如果自己以後能一直在這家花店工作,這倒是一箭雙鵰了。
金豔秋搖搖頭,並沒有對謝榕的道謝感到怎麼高興,反而有些冷漠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嫁進豪門,就會一直被你老公包養呢,沒想到現在混得似乎也不如我。”
“我也是最近才回到江城來的。”
金豔秋走到謝榕的身邊,打量了她一番,才笑道:“嗯,看出來了。”
謝榕並不在意對方那種放肆的眼神,她知道,這種人在哪裡都會有,反正她只要專心於工作,做到不落人口實,讓金豔秋滿意的話,其他什麼的都好說。
而在謝榕和金豔秋商討報酬和工作時間的時候,謝榕就覺得有些為難了。
雖然金豔秋的花店開在江城的市中心,但她開給謝榕的工資並不是很高,而要謝榕過來工作的時間卻很長。
謝榕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這裡工作,畢竟她還要回到霍家的別墅,兩個地點的車程還是比較遠的。
金豔秋看出了謝榕的猶豫,她笑道:“怎麼,看在你是我同學的份兒上,我才給你一個機會的,現在要想在江城找到一個工作,你也知道,並不容易。”
“是的……”謝榕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她覺得對方的這句話說得並不錯。
“但我想你也要明白,我給你的工資是最低報酬,如果做得好,還可以漲薪。”金豔秋看著謝榕,似乎覺得她有些可憐,“你也不想打著豪門夫人的旗號,出來混錢吧?”
這句話,把謝榕的臉說得通紅起來。
謝榕不知道,原來自己嫁的霍家,在她同學眼裡竟然是這麼招人恨,甚至三句話就離不開“豪門”二字。
“你也不用覺得不公平,來我這兒打工的人也多,要是實在不想幹,也可以直接跟我說。”金豔秋對謝榕展開了一抹微笑,“當然,你如果有想要做什麼回憶之類的,我也可以幫助你。”
謝榕想了想,覺得現在的自己實在是缺錢,急需一份靠譜的工作,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