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只是負責提供思路,但是具體的措施,還是要你自己去做。”葉盈盈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看著阮冬宇那複雜的臉色。
阮冬宇看著葉盈盈的神色,一時有些覺得捉摸不透。
這個女人到底可不可信,或者說,她到底還有多少後招,他都不太知曉。
“我真是看不透你。”阮冬宇深吸了一口氣,低沉著嗓音說道。
葉盈盈卻冷笑一聲:“我才是看不透你呢,之前不是聽到了我說的話嗎?白家少爺,你還記得吧?可是現在,怎麼又說不知道我是心心的乾媽?”
“你什麼意思?”阮冬宇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險地問道。
葉盈盈沒有被阮冬宇的神情嚇到,反而笑了起來:“我的意思,你還假裝不知道?你是間歇性耳聾嗎,阮先生?”
聽著這個陌生的稱呼,阮冬宇覺得有些不是滋味起來,“阮先生”?這麼生疏的稱呼,她竟然都用起來了?之前,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在書房裡,她可不是這麼的一個態度!
“你現在還當我是你學長嗎?”
“啊……學長,學長對待學妹就是這樣的一個態度?真讓學妹傷心。”葉盈盈假笑了一下,向著阮冬宇眨了眨眼睛。
阮冬宇鐵青著臉,盯著葉盈盈。
兩個人的視線相撞,卻都是勢均力敵,沒有人想要先回避下來。
可是兩個人的對視才不到一分鐘,阮冬宇就敗下陣來,咳嗽了一聲,而葉盈盈,也是無所謂地撇開了頭。
“好了,我知道了。”阮冬宇不願意再看葉盈盈搞什麼么蛾子,只是說道,“那麼如何把霍廷聲支開,你總不能袖手旁觀了吧?”
“那是當然。”葉盈盈微笑起來。
“我勸你……不要搞什麼小動作。”阮冬宇皺著眉,看著葉盈盈那似笑非笑的臉。
他總覺得,有一絲不好的預感,葉盈盈明明一直都是在幫他的,但是他現在怎麼覺得,葉盈盈會給他一種把握不了的感覺?
葉盈盈感受著阮冬宇的不信任,一時覺得有些難過,她沒有想到,原來一涉及到謝榕的事情,阮冬宇就會這麼敏感不安。
看來,無論怎麼樣,就算阮冬宇給了她一些希望,但是隻要牽扯到謝榕,阮冬宇就會方寸大亂。
葉盈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吧,我還不至於去拿心心的安全開玩笑,再說了,當時榕姐和你被綁架,心心不是還沒有出生嗎?當然不會讓心心去那裡受苦。”
“那就好,一定要保證心心的安全。”阮冬宇挑了挑眉,再三叮囑。
“我知道。”葉盈盈有些不耐煩,她揮了揮手,不讓阮冬宇再說下去。
於是這個計劃,就在阮冬宇的命令下,緊鑼密鼓地籌備著。
而阮冬宇,一直都在不斷的進行測試,確保能和當時的場景極盡相似,而且也要確保不會傷害到謝榕的身體。
這麼籌備著,阮冬宇就覺得,這個方法似乎並不是怎麼好,若是謝榕再受到刺激,豈不是會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