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肖雲波用手勾著何冶的脖子,阻止了何冶搶嚴成沙漠.之鷹的動作後,便順勢將他壓在地上。
何冶原本還想著掙扎反抗一下,可在硬生生吃了肖雲波幾下重拳後,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瞬間用上腦海,就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那幾拳,肖雲波可都是結結實實錘在何冶那張自詡風流倜儻的臉上的,揍何冶的時候,這小子可真是半點舊情都沒念。
幾拳下去打的何冶暈暈乎乎時,肖雲波直接借坡下驢的用了招十字固,死死的鎖住了何冶的脖頸,令何冶從一開始的呼吸困難,到最後根本就無法喘氣。
兩人就這麼倒在地上,肖雲波保持著十字固的動作足足保持了一分多鐘。
何冶的臉早就已經被憋的開始漲紅起來,不停的用雙手胡亂拍打著肖雲波,然而他這可笑的反抗,在十字固這種近乎無解的招式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一般無力。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冶已經開始泛起了白眼,他那毫無章法的反抗也是越來越慢,越來越無力……
終於,又過了一分鐘左右,何冶在肖雲波十字固招式的禁錮下,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也沒有了絲毫呼吸……
肖雲波見他不再動彈了,這才緩緩解開了十字固,從地上爬起來後,走到陳白身邊,氣喘吁吁的坐下後,目光復雜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何冶。
陳白和楊平也是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盯著躺在那兒已經沒了呼吸的何冶,目光無比複雜。
唯有嚴成看到何冶一動不動的樣子後,嘴角在噙著一抹奸佞的笑容,只見他不動聲色的衝身後的王虎使了個眼色,這才繞過桌子走到陳白身邊。
“兄弟,身手不錯啊!”嚴成輕輕拍了拍肖雲波的肩膀,對肖雲波投去讚許的目光,旋即親自拿來一根菸遞給肖雲波,“來,抽根菸休息一下。”
肖雲波遲疑片刻,還是伸手接過了嚴成遞給他的煙,看了眼正蹲著檢查何冶生命跡象的王虎,偏過目光沒有再說什麼。
還沒等他從兜裡摸個打火機出來,嚴成就已經親自送來一簇火苗,肖雲波也不見外,看到那升騰不休的火焰,想也沒想就把煙叼在嘴裡湊了過去。
菸頭在火苗的灼燒下,開始散發出明滅不定的光亮,只是肖雲波剛抽了一口,就馬上一陣猛咳,最後竟是蹲在地上嘔出一灘血水。
“沒事吧?”陳白見狀跟進蹲下去,用手輕輕拍著肖雲波的後背。
肖雲波吐出一地鮮血後,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向陳白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
這時嚴成又趕緊湊上來,做出一臉關切的表情盯著肖雲波,“兄弟,要不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看你這受傷也不輕啊!”
話才說完,還沒等肖雲波或是陳白表態,這傢伙就趕緊對著門口的幾個小弟招呼一聲。
“你們幾個還他媽傻站著幹什麼?趕緊把這屋裡清一清,送肖兄弟去醫院啊!我跟陳老闆還有正事要談呢!”
“是,是是!”
“成哥消消氣,我們這就做事!”
“息怒啊成哥……”
站在門口的六人看到嚴成像是發怒了,趕緊一個個變的機靈起來。
然而就在兩個人抬著何冶的“屍體”打算出去,不知道怎麼處理掉時,陳白卻是突然大喊一聲,“慢著!”
“怎麼,陳老闆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嚴成抬手示意幾個小弟先停下手上的工作,和言語色的看著陳白問了句。
陳白盯著被兩人抬起來的何冶,目光深邃的思索片刻後,這才試探性的開口,“成哥,這人能不能交給我呢?”
一聽陳白這個要求,嚴成不禁微微一愣,當下也沒有拒絕,只是問了句,“已經是個死人了,陳老闆你要一具屍體有什麼用?”
“呵呵,他應該是我們那邊的警察了,既然警方敢把這個特情安插在我們內部,那我又為什麼不能用這具屍體,還他們一個驚喜呢?”
陳白故作平靜的看了眼一動不動的何冶,硬逼著自己擠出一張笑臉。
聽了他的解釋後,嚴成略微低頭思忖片刻,似乎是覺得陳白的說法沒什麼漏洞,旋即又看了眼身旁的王虎。
見王虎向自己點了點頭,表示經過他的檢查,何冶的確已經死透了,嚴成這才衝陳白大手一揮,豪情萬里的笑道:“哈哈,陳老闆果然有魄力,敢像你這麼跟當地警方對著幹的,我們這兒可是沒有啊!”
“既然如此,那這具屍體就交給陳老闆處理了,我期待著你上新聞頭條哦。”
“呵呵,多謝成哥了。”陳白先是衝嚴成拱手道了聲謝,接著又對楊平吩咐道:“小木,你和老肖一起把屍體送回去,順便陪老肖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