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警方進行了一番詳細調查，得出一個令人沮喪的結論。
那個境外賬號他們沒有許可權查詢，是誰的，目前根本查不到。
保險櫃上，除了有葉凌霜的指紋，就是東方祥祺的，沒有發現第三者的痕跡。
用警方的話說，保險櫃被盜的可能性為零。
幾家銀行，警方調取了匯款當日的錄影，結果同樣沒頭緒，櫃檯上沒有發現可疑人，匯款根本就不是在櫃檯辦理的。
但警方還是發現了一些線索，更令東方祥祺沮喪。
這些錢每一筆都是透過他的手機銀行匯出的。
可是，匯款記錄被刪除了，除了他那張農行卡的手機銀行app正常保留之外，其他的三個手機銀行App在匯完款之後全刪除掉了。
東方祥祺不記得另三張銀行卡開透過手機銀行。
著實令人費解。
警方調查陷入了僵局。
在東方祥祺甦醒之前，手機是在林薇婭的手上的，這事葉凌霜知道，東方祥祺也知道。
這個情況他並未向警方提供。
“為什麼？”
葉凌霜至今不明白，東方祥祺為什麼隱瞞這條資訊。
東方祥祺有他自己的解釋。
“有用嗎？林薇婭又不知道我的銀行卡號，就是拿著我的手機能開通手機銀行嗎？她知道密碼嗎？即便是告訴警方，無非就是讓他們折騰幾次，也不可能有效果呀。”
東方祥祺說的有點道理，葉凌霜沒有反駁。
現在調查陷入了僵局，東方祥祺很苦惱，也很無奈。叫葉凌霜過來，除了瞭解瞭解新公司的具體情況，就是想跟他吐槽的，他實在太煩悶了。
他並沒有想從葉凌霜這裡找到解決辦法。
葉凌霜覺得事情特別蹊蹺，作案人在沒有拿到銀行卡的情況下，怎麼開通的手機銀行？
她也懷疑手機銀行就是東方祥祺本人以前開透過的，只是他現在記不起來了。
“你確定另外三個手機銀行，不是你自己開通的嗎？難道說你恢復記憶了？”
東方祥祺苦笑。
“我要是已經回覆記憶，這些事就好說了，現在確實還沒有。我也不敢確定這手機銀行就不是我開通的。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如果另外三張卡我都開通了手機銀行，手機上不可能不保留app的，我沒有刪除的理由。可是，我的手機上沒有那三家銀行的App啊！只能說明，我根本就沒有開透過。”
從邏輯上應該是這樣。
葉凌霜依舊持懷疑態度。也許東方祥祺真的開透過那三家手機銀行，只是他不記得了，被某人從手機上把app刪除了。
為了驗證她的猜測，在葉凌霜的建議下，他們又去了銀行。
三家銀行都諮詢過了，得到的一個重要情況，三家手機銀行的app都是在匯款當天開通，匯完款就退出去了。
說明手機銀行app確實不是東方祥祺本人開通的。
他們又去了派出所，跟警方反映這件事。接待他們的警員告訴他們，這件事他們早就調查過了，但是沒有任何破案線索。
這位警員對他們不太恭敬，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心，提醒東方祥祺，回去自各好好想想，錢到底是不是自己匯出去的。
言外之意，他懷疑就是東方祥祺自己操作的。
葉凌霜聽了警員的話很不舒服，但她依舊保持著良好的修養，沒有抱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