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樺和一眾‘侍’衛仰望天際,妖皇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遁走了,那誰來主持大局?
“你們可有見過攝政王?”
妖兵‘侍’衛面面相覷,紛紛搖頭,平時這位經常在宮中晃悠,‘吟’詩作對,對酒當歌的月公子,這幾日像是妖界蒸發般,哪還見蹤影。
“罷了,你們隨我巡視,不容許出現任何漏網之魚。”
“是——”
雲端之上,東皇風華並不知攝政王的近況,換做平時,有月無痕出面他自然不會擔心妖皇宮。
晨曦照‘射’著連綿不絕的山群,曇蘿站在火鳳背羽上,紅袍華服衣袂翩翩,紅‘豔’似火,分外妖嬈。
東皇風華將她帶到一片蒲公英盛開的草叢,隨著羽翼撲扇,細白纖柔的蒲公英飄散於風中。
白‘色’冠‘毛’結成的絨球鋪滿綠野,輕輕柔柔,火鳳在著落的同時化出男子身形,在他面前,曇蘿俯下身子,對蒲公英輕輕吹氣,雪白‘色’茸‘毛’爭相飛舞,飄向天際。
曇蘿蹲在草叢間,被身旁虎視眈眈蓄謀已久的某男順勢壓上。
“這些蒲公英豈有本君的羽‘毛’柔軟。”東皇風華調笑說道。
“是,你的‘毛’世間無出其右,實乃絕世好‘毛’。”曇蘿打趣看他。
男子略微抿‘唇’,這話,怎聽上去甚是彆扭。
眼下天時地利人和,絕不能再讓這上好的機會生生錯過,東皇風華下定決心,識海中憶起《求歡秘笈》的最後一步,撲倒再說。
於是,東皇風華閉其雙眼,‘吻’住櫻‘唇’,雙手遊刃有餘地穿梭於衣間繫帶,輕攏慢捻抹復挑,將懷中的曇蘿挑逗得嬌喘連連,眸‘色’‘迷’離。
曇蘿起初默契十足,配合對方,在東皇風華深情攻陷下化為一灘‘春’水,蒲公英不堪摧殘,抖落輕盈的‘花’茸,猶如一場漫天白雪,洋洋灑灑地飄向遠方。
直到半個時辰過後,東皇風華接連換了九個姿勢,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哪像是雛鳥,分明就是身經百戰無往不利的情場高手,意識到這點後,她咬緊貝齒,抬眸看他。
“百媚生,我是你唯一的妻主對嗎?”曇蘿冷不防出聲,打破此刻的和諧。
“自然是。”男子衣衫半掩,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他彎‘唇’魅‘惑’一笑,眸光流轉間撩人心魂。
“那這些‘花’樣都是打哪學來的?”妖界的男子從一而終,既然東皇風華認定她為自己的‘女’人,則說明他以前未曾有過其他姻緣。但事實證明,此男不僅外形妖孽,手法更是高超‘精’妙。
為此,她疑‘惑’了。
如今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小‘侍’‘女’卻對他的能力質疑,東皇風華半闔著眼,有些難為情地解釋道:“在妖界,男子為了迎合妻主,自成年起便要學習求歡術,我不也是怕你嫌棄,所以‘私’下里看了幾眼。”
這豈是看了幾眼就能‘精’通,曇蘿充分懷疑,這小子該不會沒事時都會默默演練幾回。一想到她成了人家“意銀”物件,各中滋味真是不可言說。
看到小‘侍’‘女’對他釋懷,東皇風華‘誘’‘惑’撩人的暗啞嗓音幽幽拂過耳畔:“那書上共有九十九種,愛妻若是好奇,本君這便替你一一解疑。”
臨近傍晚時,曇蘿隨著滿臉饜足的東皇風華返回妖皇宮。
她回房換掉這身華袍,又重新穿戴上‘侍’‘女’的衣物,在前往鳳鳴宮的路上恰好撞見東皇風華迎面走來。
兩人才分別不到半個時辰,此刻男子看上去神‘色’鬱郁,愁眉不展,她不明所以地上前問道:“發生何事了?”
東皇風華微微一怔,抬起神‘色’複雜的眼,不知如何啟‘唇’。
“怎麼呢?”曇蘿當即湧起不好的預感,這男人平日裡慵懶閒適,何時‘露’出過這種表情。
“小‘侍’‘女’,你可知妖界的男子不同於其他幾界,可以生兒育‘女’,繁衍後代。”半晌過後,他終於開口說道。
“此事確實有所聽聞,不過委實驚世駭俗了些,怎麼,難道你有了?”曇蘿睨向對方的肚皮,調侃笑道。
“本皇乃上古真神血脈,雖說掌管妖界,卻並非妖族血統。”東皇風華正‘色’看她,“我只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到時不要被嚇到。“
“曇蘿,你做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