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要不然屬下怎會趴在爺的身上,可憐了我這清白之身”
“好了,孤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景耀略顯侷促地擺手。
“那不知我的房間在”能睡大軟床,她何必守著這位大爺。
“劉公公沒給你安置嗎?”
“有,他讓咱睡在房樑上,守著爺。”
“既然如此,你便睡在那裡吧!”景耀狀似隨意地指向寢屋內最遠的一根房梁,“孤不喜被人打擾。”
“”不喜被人打擾怎麼不讓我有多遠滾多遠,最好滾到有床睡的房間!曇蘿在心底怒吼。
“怎麼,有異議嗎?”見對方不吭聲,景耀勾唇一笑。
“沒,當然沒異議。”她要是敢說有,以這男人奸詐小氣的個性,必定會暗地裡折磨回來。
“只不過,屬下實在是睡不慣那房梁,半夜滾落下來怕驚擾到爺。”曇蘿蹙眉。
“這個好說!”景耀笑得溫和燦爛,在曇蘿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從櫃中取出一條白綾。
你確定這個不是賞給我懸樑自盡?
“將這條白綾綁在腰上,半夜就不用擔心會滾落下來。”
“多謝爺關心!”曇蘿“感激涕零”的接過白綾。
“譚侍衛,你累了就自己先休息,孤想出去走走。”
曇蘿瞅瞅他扁平的小肚肚,太子爺這一整天顆米未進,估計是想出去覓食了。
“爺,不如咱兩一起?”她擠眉弄眼地盯著男子腹部,看得景耀一陣惡寒。
他從未試過被自己的屬下緊盯著私處,想起剛才還抱著這少年同塌而眠,景耀向上勾起的唇角僵硬抽搐,輕斥道:“不得無禮!”
“屬下怎麼無禮了,近身侍衛可是爺的影子,主子在哪,咱這做影子的自然得如影隨形。”曇蘿據理力爭。
景耀頭痛扶額,倏然覺得自己精心維護多年的優雅形象一去不復返。雖作為太子,他卻從未“親自”下令責罰過任何下屬。
不行,他得忍,至於私下裡,教訓這種狂妄之徒,方法多得不勝其數。
“孤想去入廁,莫非譚侍衛也要隨行?”景耀反守為攻,勾起她的下巴,風流調笑。
“爺,若是你有那個雅興,南峰和臨淵,任君挑選!”曇蘿故作鎮靜地向後連退三步。
“可你不是孤的近身侍衛嗎,站這麼遠作甚,快過來!”
“這樣行不?”她扭捏著,向前挪動一文錢的距離。
“再近點!”
“那這樣呢?”曇蘿又向前邁出一掌寬的距離。
“你不是很喜歡跟孤形影不離嗎?”景耀猛然拽住她胸前的衣襟,瞬間感受到手心下明顯的凸起,他蹙眉撫上,垂眸看她,“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