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蘿躺在床榻上,看著窗上搖曳的樹影,忽然,窗外一道黑色人影閃過,緊接著,便是門扇被撬開的聲音。
千仞峰也有賊人?
她不動聲色地躺著,用神識打量著進來的這名“賊人”。
進來的確實是賊,而且還是一名不劫財只劫色的賊人,但見他偷偷摸摸,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要不是曇蘿此時恰好是醒的,她還真看不出白澤晚上居然會是這副德行。
白澤尋摸著床榻的位置,見床上躺著一鼓包,勾唇淺笑,輕巧地翻身上塌。
感覺到床上的鼓包哆嗦了一下,他連忙伸手捂住對方的櫻唇,小聲說道:“死樹,是我!”
曇蘿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是你,可你能不能別一上來就壓住我啊,不被嚇死,也會被壓死。
“我很想你,今晚我想”
曇蘿眨眨眼睛,一副我明白,別客氣,我會盡量配合你的表情。
白澤放心的鬆開她,誰知道剛一起身,某女相當霸氣威武的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唇角斜斜勾起,媚眼如絲,嫩如蔥白般的指尖挑起他精緻光滑的下巴,對準玫瑰色的菱唇低頭吻住。
“不要”
“不要?”曇蘿抬眸,在他的水潤菱唇上輕咬一口,“剛才不是說你想要嗎?”
她斜睨著男子,肆無忌憚的將丁香小舌滑入對方口中,一雙嫩白藕臂緊緊擁住他,汲取甘甜。感受到對方的熱情回應,她指尖下滑,摸尋到繫帶那裡,小心翼翼地將其解開。衣衫順勢下滑,露出裡面純白色的裡衣。
柔弱無骨的小手滑入進去,撫上微微起伏的胸膛,感受著手掌下的顫慄,聽著他舒嘆出聲,發出性感的喘息。
這三個男人當中,白澤雖然看上去最是刻薄冷情,骨子裡泛著傲嬌彆扭,實際上最好調戲,最易推倒。她自然喜歡這種處於主動地位的感覺,看著如今火候正好,她施術褪去衣物,貼向對方。
白澤白皙無暇的俊顏泛著潮紅,一雙晶瑩紫眸水光粼粼,羞澀,惹人憐愛。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透出一絲狡黠。
小白澤翹首以待,伺機而動。恰在此時,門外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門扇悄然無息地被人推開。
曇蘿一記眼刀射向白澤:進來怎麼不把門拴好?
白澤死不認賬:拴住有用嗎?
罷了,曇蘿一腳將他踹到床腳,披上繡花錦被,躺下假寐。
來人步履輕盈,行動間無聲無息,輕車熟路地摸到床榻。
“娘子——”
沒錯,夙染在房裡尋思許久,這將近半年沒和娘子親熱過,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住。他垂眸看看叫囂不停的小夙染,唔,憋不住了,娘子,為夫來了。
他摸到床上後,二話不說就剝光衣物鑽進被窩,好香好滑,娘子竟然沒穿衣物,太開心太感動了。
他從身後擁住曇蘿,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肌膚上,纖長的手指一寸寸地摩挲。
曇蘿僵硬在當場,這夙染想做啥她當然知道,可床腳還躺著一隻呢!
感受到娘子身上的體溫逐漸升高,聽著她呼吸急促,夙染翻身撲上,關鍵時刻,門外再次有了動靜,一道月白色的人影悠閒緩慢地踱步而來。
曇蘿咬牙切齒,一腳將夙染踹到床腳,這下好了,大家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