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數息之後,原本神情呆滯的雲靈軍眾人,皆是神智恢復,他們偷偷看向最前方的那道削瘦的身影,不禁有些羞愧。
“符文?”
城樓上,見到逐漸恢復的雲靈軍,蘇媚不禁神情一滯,隨即,她忽然噗嗤一笑,柔情似水的看向雲靈軍最前方的這道身影,笑吟吟的說道:“真是沒想到,小哥哥竟然還是符師呢。”
“小手段而已。”
邢元目光與蘇媚對視,淡淡的說道:“倒是蘇姑娘僅僅一個眼神,便讓我雲靈軍眾人‘繳械’,當真是手段非凡。”
“嘻嘻,是嗎?”
蘇媚臉上掛著笑容,柔聲細語的說道:“能得到小哥哥的誇獎,奴家還真是榮幸哦。”
隨即,蘇媚向邢元拋了個媚眼,輕聲說道:“小哥哥若是有興趣,晚上可以來奴家房間,奴家可以與小哥哥深入研究研究哦。”
“好啊!”
邢元微微一笑,旋即,指了指被懸掛在城門上的朱衍,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有些事還是要解決一下。”
蘇媚瞥了一眼朱衍,咯咯笑道:“好呀好呀,不過,這事奴家做不得主,你得問他們。”
聽到此話,邢元目光看向釋慧禪、楊溟、柴守璽三人,淡淡的說道:“三位,不說句話嗎?”
“遠來是客,大人請喝杯茶吧。”
釋慧禪與柴守璽二人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絲毫不理會,倒是老者楊溟慢悠悠的斟滿一杯茶,隨即,袖袍一揮,茶杯便是如同利箭一般,迅速飛射向邢元。
咔嚓!
突然,一道強勁的破風聲劃破天際,緊接著,茶杯應聲而碎,邢元淡漠的聲音隨之響起,說道:“還是不必了,咱們是友非敵,喝茶還是免了吧。”
“可惜!”
楊溟嘆息了一聲,也不知是說那灑了滿地的茶水,還是暗指與雲靈宮之間不能和談,只能刀劍相向。
楊溟站起身來俯視著邢元,淡淡的說道:“既是如此,閣下請亮招吧。”
鏘鏘!
這時,那釋慧禪將身後的兩柄短斧取下握在手中,兇戾的說道:“楊老頭,我就說要將這些礙眼的傢伙都殺了吧,你非要與他們講道理,結果怎麼樣?人家根本不甩你,丟人丟大發了吧?”
柴守璽不知從哪弄來一把摺扇,開啟搖了搖,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而後嘴角微掀輕笑道:“釋兄,楊老也是想先禮後兵,讓這些雲靈宮的雜魚知難而退罷了。
不過,現在看來,楊老勸說也是多餘,還好沒有開口浪費口舌,這群雜魚眼高手低,非要自不量力的自尋死路,那我們就做個好人,免費送他們一程好了。”
“好人?”
釋慧禪手持短斧,對著虛空猛地一劈,頓時虛空裂開,旋即冷笑道:“老子這輩子可不會做什麼好人,或許下輩子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