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這倒正合我意,蕭容深含笑道:“好,既然母后要兒臣脫下來,兒臣就脫下來。”
蕭容深站起身,解下了玉帶,龍袍,扔在一旁,只剩下玉色單衣,他笑著抓過皇后的手,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摩挲,摩挲,道:“母后,你看這樣行嗎?”
皇后咧嘴笑了:“湛兒真乖,你要乖乖聽母后的話,母后就會讓你去園子裡玩水。”
看來皇后的腦子不是很清醒啊,蕭容深覺得著實有趣,想不到這愁情繞不光能折磨人,還能把人折磨傻了。
蕭容深循著皇后的掌心,沿著她的臂彎嗅了嗅,一直湊到她的前襟。皇后雖然三日未曾梳洗,但身上卻一點兒怪味兒都沒有,仍舊透著一股子香氣,這氣味並不是什麼花香,草香,而是一股子熱牛乳似的氣味。好像嬰孩襁褓上透著的那股子味道。
皇后身上忽的一陣寒意襲來,她身子一仰,挺挺的砸在床板上。
蕭容深看了一會兒,原來愁情繞發病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皇后瑟縮著身子,好像一個剛剛落生的嬰孩:“冷,冷死我了。”
蕭容深舔舔嘴唇,她要是不掙扎,豈不是方便了自己?蕭容深說著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面板,竟是溫熱的,和普通人沒什差別。原來愁情繞毒發的寒熱之感,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覺得到。這也不錯,免得碰到她的肌膚,自己也跟著冷。
“母后,你這是怎麼了?”蕭容深將臉湊了過去。
“冷,太冷了。湛兒,是不是沒有關窗?”
蕭容深回過頭,這才想起門窗早就被釘死了。伏身笑道:“母后,都關上了呀?”
“那就是沒點火盆?”皇后迷離的望著蕭容深,好像他長了兩個腦袋,一會兒看左邊,一會兒看右邊。蕭容深抿了抿嘴,把手伸進皇后的袖中,摸到了皇后光潔的手臂,他不懷好意的扭了一把,那手臂藕段兒似的,滑溜溜的摸著很舒服。
“母后,沒有銀碳了,就讓兒臣替你暖暖身子吧。”
蕭容深說著,俯身騎到了皇后的身上,吻上了皇后的眼皮。
“湛兒,湛兒你做什麼,我是你母妃啊!”皇后身上寒意刺骨,一邊又要抵抗蕭容深的侵犯,手忙腳亂之間,指甲便在蕭容深臉頰上劃了三道。
敢撓我?!蕭容深登時楞了一下,摸了摸臉,指尖上是腥氣的血液。
“你!”蕭容深揚起拳頭,恨不得一拳搗在皇后臉上,但看著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蕭容深忽然有些下不去手。難怪父皇會對皇后寵愛有加,這可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吶。蕭容深放下手,去解皇后的衣帶。
衣帶早就在掙扎之間被勒成了一個死扣,蕭容深解不開,心裡就有點惱怒,雙手揪住兩邊,狠命一挒,嘣的一聲,衣裳被扯壞了,露出玉色兜肚。
蕭容深低頭瞧了瞧自己亦是一身玉色,呦呵,還真是有緣分呢。
“湛兒,湛兒你瘋了,我是你娘啊!”皇后的兩隻手還在空中狂魔亂舞,胡亂抓撓,蕭容深一使勁,將兩個手臂死死抓住,按在床上。
“你是在跟朕裝傻?!”
皇后掙揣著,口中還連連呼喊著容湛的名字。蕭容深忽的俯下身,同皇后面對面只有半尺的距離:“你看清楚!朕不是蕭容湛。”
皇后滯了一下,開始使勁兒打量蕭容深的臉:“你不是我的湛兒,那你是誰?啊!”皇后這才意識到宮中來了一個陌生人,還騎在自己的身上,沒命的喊了起來。
“閉嘴!”蕭容深一巴掌抽在皇后的臉上,但仍舊止不住皇后的叫嚷聲。蕭容深被這刺耳的尖叫弄得心煩意亂,一口嘬住皇后的嘴巴,把她的舌頭咬在齒尖。
皇后嗚嗚的叫了一陣,死死瞪著蕭容深的眼珠子。倏忽,皇后的目光爍了一下,蕭容深魅惑的鬆了口,坐直身子:“你終於認出朕了?”
“蕭容深?!你是蕭容深!”皇后捂著嘴巴,她的舌頭被咬的生疼,眼裡不自覺的籠起一層水霧。
“哈,好眼力。”蕭容深伏在她身上:“朕真是想不到啊,你這把年紀的人,還有這樣姣好的胴體。”
“你這個下流痞子!”皇后伸手去撕打他:“本宮是皇后,是你的嫡母!你怎麼敢這樣對待本宮?!你就不怕老天爺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