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再查一遍我手下的陰差。”
……
晚上十一點,黃泉驛站開門,楊帆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打電話。
“你好,我要投訴。”
邊上的齊明:……判斷失誤。
不是沒投訴,只是還沒有到投訴時間。
接到投訴的齊風:不是不投訴了嗎???
……
從那天晚上到現在,楊帆就隱約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尤其是在她和宴青說話的時候,其他人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落到她身上,目光中夾雜著詭異的情緒。
又在楊帆和宴青說完話後那種奇怪的眼神又來了,她終於忍不住問了。
“你們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幹什麼?”
宴青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疑惑地看著他們,心想著,這些人該不會是揹著他們做了什麼事情吧?
這個點馬上就要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除了以爺爺身份去學校幫肖瀟開家長會的馬秉良還有去上學的唐元元不在以外,其他人都在,包括韓木森。
玄月道長突然開始咳嗽起來,“那個,楊帆……”
“你別試圖裝咳來轉移話題,”楊帆一秒看穿他的想法,“今天你們得給我解釋清楚咯,是不是趁著那天晚上我們不在的時候幹什麼壞事了?”
玄月道長心虛道,“沒……沒有。”
“沒有就好,說吧,別讓我們自己算出來。”楊帆看過他們的相,沒發現有什麼壞事要發生。
但這些人包括村裡人和遊客看她和宴青的眼神都怪怪的,那個眼神就和肖琳,樑子舒他們在背後蛐蛐人八卦的眼神一毛一樣。
“肖琳,你來說。”
被cue到的肖琳,支支吾吾解釋道,“那個……那個是因為宴青道長和您的關係,我們……比較好奇。”
楊帆看了一眼宴青,眼神更莫名其妙了,“我和宴青什麼關係,你們這麼好奇。”
韓木森一臉壞笑道,“當然是你們倆的未婚夫妻的關係,楊大師,您和宴青道長的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辦啊。”
“我和宴青辦婚禮?”楊帆好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笑話,笑了。
宴青:!!!???
他一向平靜的臉上隱隱裂開了。
忽然,他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到他身上,危險!
“你們倆什麼時候是這種關係了?”齊明面無表情地盯著宴青。
宴青:……
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我和楊帆祖師爺就是純粹的同門情誼,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情感!”宴青急忙解釋道。
“所以這個謠言是你們最先造出來的。”楊帆涼涼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這些人膽肥了,敢隨便在背後造她的桃色新聞。
其他人:……
眾人很誠實地將目光投向了玄月道長身上,後者一臉慌亂的解釋道,“不是我!是小馬,小馬腦子有問題,他自己誤會的,我解釋過的!”
楊帆點點頭,“行,等小馬回來了,我一起揍,正好幫你們鬆鬆骨頭。”
玄月道長:“!!!”
中午,因為孩子太出色,紅光滿面回村子的馬秉良喜提了一頓胖揍。
下午,兩個快入土的老年人,頂著熊貓眼坐在院子裡,吹著冷風,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