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和老警察將潘子誠銬上帶上車,前者和後者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折返了回來。
“大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楊帆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到院子裡面,瞬間外面的聲音被隔絕,明明外面還很吵鬧,但一進到院子裡,外面的聲音全部都聽不到了。
許陽有些震驚地看著楊帆,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神奇了吧。
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宋唯一忍不住偷偷地探出了頭看向許陽,想看看這人是不是想的那個人,在看清他的臉後,她急忙和楊帆說:“大師,許陽哥是我伯伯的徒弟!”
“你能不能和他說一下,讓他叫我伯伯還有我爸媽來帶我回家!”
快要走到院子門口的秦英豪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好像又看到那個奧特曼動了一下。
楊帆不動聲色地將奧特曼摁了回去,笑著問許陽,“這次怎麼沒看到宋警官?”
“我師傅孩子在外省出了點意外,他請假了。”許陽表情變的有些古怪,“我就是想和大師說說我師傅的事情。”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師傅算算呀,我覺得他家挺倒黴的。”
楊帆沒什麼感情的哦了一聲,“怎麼個倒黴法子?”
“兩個月前,我師傅家族裡一位侄女生病去世,又在半個月前,他家另外一個侄女因為溺水,還有今天一大早,他兒子出了意外。”許陽道。
他師傅今天一大早接到一通電話,說他外省工作的兒子和同事打架被打進了醫院。
這樣接二連三的出意外,而且最詭異的是他家不止是最近死的那兩個侄女,許陽還聽說他師傅家族的女孩子都像是得了什麼詛咒一樣,都活不過二十歲那年。
就連他師傅的大女兒也在三年前因為生病去世了,死的那年也剛好是二十歲。
聽別人解釋說是什麼家族遺傳病,傳女不傳男,但許陽覺得不對勁。
許陽想到趙家的事情,他想他師傅一家這樣會不會也是因為被人算計才這樣死的死,傷的傷。
在楊帆衣服兜裡的宋唯一,聽到許陽說的話,焦急地又想出來,但楊帆的手摁在她頭上,讓她無法動彈。
許陽的話提醒了宋唯一,是啊,他們家的女孩子好像都挺倒黴的,在她之前的一個堂姐也因病去世了,也沒有活過二十歲。
而且她家除了媽媽嬸嬸,奶奶這些女性外,比她年長的姐姐姑姑這些女性一個都不存在,只有叔叔伯伯哥哥。
現在在仔細回想一下,宋唯一也覺察出些許不對勁,後背發涼,難不成他們家真的是被什麼詛咒了嗎?
楊帆點了點頭,臉上透著幾分滿意之色,那個惡鬼報復速度還是挺快的。
“我知道了,你和你師傅說一下吧,讓他有空來找我。”
許陽頓時更緊張了,“大師,我師傅家裡這是怎麼了?”
“等他到時候來找我就知道了。”
“行吧。”
這是人家的**,他也不好打聽。
許陽沒多耽誤逗留,趕忙和同事帶著潘子誠先去醫院,對方已經痛到已經暈過去了。
等他們走後,楊帆的手才鬆了,宋唯一瞬間探出了頭,焦急道,“大師,我們家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我爸媽和弟弟他們有沒有出事啊?”
宋唯一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個恐怖的想法,該不會是那個醜鬼因為她逃走的事情去報復她的家人了吧,還是他們家族真的中了什麼詛咒?
該說不說,她猜到了一部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