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這兩個傢伙狼狽為奸,竟然用黑巫術害人,更是有一種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尤其是馬不群,這傢伙利用黑巫術來控制秦虎那樣的人,為其效命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對白萬里這樣一個古稀老人下手,又反過來充當救世主,想要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陸晨怎麼可能與之同流合汙,助紂為虐?!
一點猶豫都沒有,陸晨淡淡的說道:“當然是強直性脊髓炎,不然還能是什麼?”
馬不群輕輕地點了點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至少,陸晨沒有直接點破,似乎還有得談。
這個時候,一旁的杜文峰忍不住說話了。
“陸先生,文峰冒昧的說一句,我倒是很好奇,既然知道這是強直性脊髓炎,那陸先生就應該明白,這個病何其棘手,似乎根本不可能一次痊癒。”
杜文峰目光灼灼的盯著陸晨,話裡有話的說道。
陸晨輕輕地笑了笑,並不接招:“杜先生,須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下家傳的本事,正好對這類病有著獨特的治療方式,手到病除不是什麼難事。”
話雖然是對杜文峰說的,可陸晨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始終落在跟前的馬不群臉上。
馬不群猛然意識到陸晨這是鐵了心要與自己為難,眼神一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被陸晨完全無視的杜文峰臉色陰沉的如同能滴出水來,轉而對白瑾瑜說道:
“瑾瑜,我看白爺爺的病還得從長計議。你也知道,強直性脊髓炎這種病想要一次性治癒,根本不太可能。”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保險一點的好。不然,一旦出了什麼差錯,那就追悔莫及了。”
杜文峰一邊說著,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馬不群。
馬不群頓時明白過來,將心一橫,連忙幫腔道:“杜先生說的沒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必須得循序漸進。”
“白老先生的情況非常複雜,已然有病入膏肓的跡象。即便是陸先生的治療手法確實可以奏效,想來也有著極大的風險。”
“怕就怕白老先生的身體經過這一番病痛的折磨,早已經氣血兩虧,用力過猛,恐怕承受不住,反倒不美。”
聽到二人一唱一和,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白瑾瑜忍不住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經睡過去了的白萬里,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她思索了片刻,又抬起頭來為難的看了一眼陸晨。
確實,白瑾瑜覺得杜文峰和馬不群剛才說的也不無道理。
哪怕陸晨的醫術再高明,自己爺爺的病似乎想要一蹴而就,確實風險太大。
而且,剛才馬不群的治療效果是有目共睹的,也得到了白萬里的肯定。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馬不群的年紀畢竟擺在那裡,作為醫生的話,天然就能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而陸晨看起來如此年輕,偏偏很自信的說能夠透過一次針灸完全治癒,反倒是讓白瑾瑜產生了一絲懷疑。
看到白瑾瑜猶豫不決,陸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雙眼,認真的說道:“我說能治就能治,而且絕對沒有痛苦。”
不等白瑾瑜開口,那邊杜文峰已經反問道:“那麼敢問陸先生能夠一次性治療到什麼程度?”
陸晨輕輕地笑了笑:“當然是痊癒。而且順便將他身上的一些病痛全給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