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銘隨心行駛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精才院”,回憶著和林淑窈的點點滴滴,周景銘多麼希望此刻就能見到林淑窈,可是他知道時候未到,只能化作滴滴相思淚為源源不斷的動力。
而此時那個小鎮上的沈先生正站在“精才院”前,周景銘卻認不得他。
“大叔.......”一個甜美的聲音劃破長空進入了沈先生的耳朵裡。
“能不能別叫我‘大叔’, 我才比你這個學生大一輪,你這樣一叫,顯得我有多老似的。”沈先生顯然不滿意對面的這個女孩這樣稱呼他。
“已經三十過八了還不老,除非你娶了我,我就不喊你‘大叔’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林淑窈的同門師妹許靈,她即將研究生畢業回到‘精才院’任教,今天是來報道的。
沈先生故意岔開話題說道:“好了,我們趕緊回家吧,你爸媽已經做好一大桌子菜就等著你回去了。”
許靈以崇敬般的眼神看著沈先生說道:“好的,沈先生就來做我的騎士吧,把我平平安安地送回家。”......
天空一碧如洗,在藍天的映襯下,飄飄悠悠的白雲更顯低矮,彷彿一伸手就能夠親近她們。
汽車行駛在蜿蜒起伏的公路上,公路兩旁五顏六色的野花迎風起舞彷彿在唱著歡快的歌歡迎著過往的行人。
周景銘和沈先生一前一後行駛在這公路上,他們三人不過相距千米,可看著同樣的美景心境卻完全不同。
“‘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我今兒才深切地體會到回家的好呀。”許靈異常興奮地說道。
“有這麼誇張嗎?你不是和你們導師去國外考察學習才一年嗎?”
“什麼叫‘才一年’?有個詞叫‘度日如年’不懂嗎?這一年我為了求學,背景離鄉,思念家人又見不到,我好痛苦的好不好?”
“好了,現在終於回來了。”沈先生知道此刻的許靈是異常興奮、異常激動、異常開心的。
而此時行駛在前面的周景銘看著這般熟悉的景色,不免觸景生情,思緒不覺已回到了兩年前:
何月茹看著熟悉的道路向周景銘問道:“景銘,你還記得這條路嗎?”
周景銘看了看,拼命地回想可依然想不起來,便說道:“完全沒有印象了。”
“也是,當時你才六歲,我們陪著你外公外婆一起回鎮上祭祖,後來就再也沒來過這鎮上了。”
時間飛逝,何月茹經歷了歲月的洗禮,雖思念自己的父母,但更多的是感慨時間的流逝,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孔子說:“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周景銘彷彿對時間和親情都有了更多的領悟。
他看著自己的爸媽擔心道:“爸媽,我去德國很快就會回來的,要不然你們就留在市裡吧?畢竟鄉下的設施比不上市裡。”
“鄉下的環境好,有利於你爸康復,再說你爸在市裡難免觸景生情。”......
不知不覺周景銘已經驅車來到了倉平鎮上,這座小鎮三面環山,一面靠湖,空氣清晰,環境優美,很適合養老,何月茹十二歲之前都隨著爸媽住在這個小鎮上,周景銘當然明白母親選擇住在這個小鎮上的用意。
周景銘驅車進了一個衚衕,大概前行三分鐘,往右拐了一個彎,前行不到五十米便來到了何月茹家的祖宅。
這祖宅,前後均是兩層樓房,中間有一個長長的院子,院子裡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但同時也長滿了各樣的雜草,期間的一座乘涼的小廳早已掩蓋在花花草草之中了。
此時周雲忠正坐在輪椅上,用右手一邊品茶一邊讀者名著《三國演義》,很是愜意。
“爸......”周景銘看見了自己的爸爸很是親切。
“你......你回來......了!”周雲忠更是激動不已。
何月茹一聽連忙從廚房裡小跑出來,喊道:“我的景銘回來了?”說罷,便緊緊地抱住周景銘說道,“我兒子終於回來了。”
而另一邊沈先生開車緊隨其後駛入了這個衚衕,前行三分鐘,在同一個岔路口,往左拐了一個彎,前行不到一百米,便來到了許靈的家,同樣長長的院子,只不過前面是平方後面才是兩層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