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我還真的有過這樣的想法,我想好好地揍你一頓,告訴你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憑什麼都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周景銘深情地看著林淑窈說道:“淑窈,對不起,我可能是太怕回憶那段黑暗的時光了,我可能太害怕失去了,所有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在你的身上。”
林淑窈欣慰地笑了笑說道:“沒事。”而後看著周景銘面前的西餐說道,“快吃吧,晴晴還等著我們呢,估計她的肚子已經咕咕直叫了。”
周景銘回道:“好了。”不過卻見他切了一小塊牛排,輕輕地放到林淑窈的嘴裡,林淑窈享受著這份早該屬於她的幸福,真是樂開了花。
回去的路上週景銘一手拿著給郭翔俊和邵晴晴帶的早餐,一手情不自禁地向林淑窈的右手靠攏,慢慢地兩隻可愛的手終於擁抱了。
周景銘和林淑窈的心裡彷彿都有無數只吃飽了活潑亂蹦的小兔子在搗亂。
一見林淑窈和周景銘來了,郭翔俊連忙鋪開桌子,準備飯菜。
邵晴晴突然伸長脖子悄悄地對林淑窈說:“我向郭翔俊表白了。”林淑窈悄悄回了一句:“周景銘恢復記憶了,他也向我表白了。”
邵晴晴聽後高興不已,大喊道:“景銘哥恢復記憶了,真是太好了!”
郭翔俊看著周景銘來了一個大大的擊掌,說道:“我們的周少又回來了。”
突然邵晴晴好像想到了什麼故作生氣道:“不行,郭翔俊你必須要含情脈脈地向我表白一次,我可不想 讓大家都說是我先向你表白的。”
周景銘和林淑窈一聽,不禁笑出了聲。
郭翔俊說道:“我的傻晴晴呀,你不說又有誰知道呢,不過我一定會在眾人面前向你表白的,我要向你表白無數次。”
說罷,郭翔俊整了整衣襟,端了碗湯半跪在邵晴晴的面前,用勺子緩緩地舀了一勺,而後輕輕地吹一吹,說道:
“晴晴,我希望在你的生命中你所經歷的每一件事情都有我留下的印記,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現任何意外,你不能不開心,你不能流淚,知道嗎?”
聽完這段真摯的話語邵晴晴早已泣不成聲了,林淑窈也眼角含著淚花,周景銘緊緊握住林淑窈的手離開了病房,此時這個病房應該單單屬於邵晴晴和郭翔俊他們倆。
周景銘牽著林淑窈的手漫步在醫院前的小路上,此時他才有閒暇的時間來回想林淑窈和邵晴晴被綁架的整個經過。
周景銘向林淑窈問道:“淑窈,當時在車上綁匪有沒有給你們說什麼話?”
林淑窈想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道:“沒有。”
周景銘又說道:“那麼他們在車上有說什麼嗎?”
林淑窈回憶了她和邵晴晴在車上的整個經過,把綁匪之間所有的對話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周景銘。
周景銘聽後毛骨悚然,再三確認道:“你確定他們的目的是要殺了晴晴嗎?”
林淑窈十分確信地點了點頭。
此時美國警方的人已經來到了周景銘和林淑窈的面前,由於邵晴晴還不能出院,他們倆便隨著警察去了警察局。
林淑窈再一次把被綁架的整個經過告訴了警察,其中一位警察也把調查到的情況告訴了他們,說道:
“這幾個綁匪是紐約街頭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他們說有一天他們在酒吧裡遇見了邵晴晴和她的幾個朋友,相約一起去玩,卻被邵晴晴拒絕了,他們懷恨在心就綁架了她。”
周景銘覺得匪夷所思,立刻問道:“他們的目的可是要殺了邵晴晴,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警察回道:“他們說他們只是想給邵晴晴一個教訓,誰知你們緊追不捨,情急之下他們才出此下策的。”
周景銘還想問什麼卻被警察懟了回來,說道:“他們的綁架動機已經很明確了,事情很簡單,你們回去吧,我們還有還多大案件要處理呢。”
顯然,從警察這兒已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但這件事卻在周景銘和林淑窈的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