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晴晴看著林淑窈擔心道:“淑窈,你是不是已經見過景銘哥了?”
“嗯,前幾天就見過了。”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還不放下你他為什麼要和依賢姐訂婚,如果已經放下你了,他為什麼又要來找你。”這是已經完全放下週景銘,僅僅是擔心林淑窈和夏依賢才說出此番話的邵晴晴,在她看來,這三個如她親人般存在的朋友,一個受傷都不行。
“也許他僅僅是想和我做朋友。”林淑窈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因為他也感覺到周景銘那對她不同尋常的眼神。
“淑窈今晚我們和景銘哥說清楚吧?”
“再給他點時間吧。”林淑窈也是再給自己時間,使自己真的放下週景銘。
而另一邊郭翔俊已經在大劇院門口找到了周景銘。
“周總。”郭翔俊好奇地問道,“剛剛淑窈的演奏你看了嗎?”
“嗯……”
“晴晴都聽哭了,她說一會兒一定要向你問個清楚,為什麼要和夏依賢訂婚,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郭翔俊看著周景銘說道:“晴晴給我說,陳玉龍已經在準備和林淑窈結婚的事了,他們雙方父母都極力贊成他們的婚事,而且聽說淑窈一回國就會定下他們結婚的日子。”
此時林淑窈和邵晴晴一起出來了,她們一出來就看到了正在等著她們的周景銘和郭翔俊,林淑窈激動惆悵交織,而邵晴晴卻故意裝作沒看見拉著林淑窈徑直往前走,郭翔俊說道:“我去開車,一會兒我們好好去慶祝慶祝。”
此時坐在麵包車裡的那幾個美國人,正死死地盯著這裡呢,他們見郭翔俊走了,又看到邵晴晴和林淑窈兩個人沿著路邊前行,他們覺得機會來了。
而他們並未看到身在暗處的周景銘,他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到邵晴晴面前,開啟車門,把邵晴晴一把拉進車內,而挽著邵晴晴胳膊的林淑窈被他們猛踹了幾腳仍不放手,他們不得不把林淑窈也拽上車,周景銘見此情景立刻跑上前去,可還是晚了一步。
周景銘拼命地往前追,可跑得再快也抵不上加快的車速呀,此時一百個後悔在自己的心裡來回碰撞,他為什麼沒有緊緊地跟在她們後面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抓。
此時郭翔俊開車過來了,見狀立刻加速駛到周景銘面前,大聲問道:“周總,怎麼了?”
“有人綁架晴晴和淑窈。”
“快上車。”
“跟上前面那輛麵包車。”
“晴晴,淑窈,你們千萬不能有事。”周景銘和郭翔俊都在內心祈禱著......
郭翔俊追風逐電般越過一個個障礙誓在追上車面的麵包車,而前面的麵包車亦是風馳電掣般的速度。
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周景銘和郭翔俊的腦際,綁匪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有目的的,劫財?劫色?到底是什麼目的,他們卻不得而知,此時他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必須救下林淑窈和邵晴晴。
郭翔俊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車了,可一個急轉彎郭翔俊更是反應迅速,誰知那輛麵包車卻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輛大卡車,郭翔俊來不及剎車也狠狠地撞了上去。
就在那一瞬間,周景銘回憶起了他第一次見林淑窈的情景,他再一次在學校見到林淑窈的喜悅,他看到林淑窈笑自己無比興奮的情景,他看到了曾經那個為了林淑窈不顧犧牲一切的周景銘,那個對林淑窈極其溫柔體貼的周景銘......
是的,他想起了一切,他的記憶完全恢復了,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記憶只能使他更恨自己,只能使他更擔心林淑的安危。
眼看就要救到了她們,誰知那輛麵包車再一次急轉彎掉頭,而郭翔俊更是死死盯著這輛車,不惜闖紅燈,逆向行駛。
其中一個美國人看到已經被捆綁了手腳的林淑窈和邵晴晴,說道:“我們的目的是殺了邵晴晴,現在趕緊向大海方向開去。”而此時警車亦是追了上來。
越往大海的方向車流量越少,郭翔俊好幾次已經和麵包車並駕齊驅了,可還是沒辦法攔截面包車,當面包車到達海邊的時候,他們抬著邵晴晴和林淑窈迅速向海邊跑去,誰知林淑窈途中奮力掙扎滾落到了地上。
邵晴晴被他們扔進了海里,郭翔俊哪還顧得上剎車便飛奔出去跳進大海。周景銘追上了林淑窈,和綁匪廝打起來,別的綁匪已顧不得把林淑窈丟進大海了,他們拼命地往麵包車的方向跑去,有的從車裡取出了刀,有的從車裡取出了木棒……
眾人把周景銘團團圍住,周景銘雖然練過跆拳道,可畢竟人多勢眾,周景銘顧得了這邊顧不得那邊,當他和一個拿著木棒的綁匪周旋時,另一位綁匪拿著大刀就要砍上去,林淑窈大喊道:“小心。”
周景銘回頭一看可林淑窈的身體已經擋在了自己的前面,被綁匪狠狠地砍了一刀,而拿著木棒的綁匪亦是狠狠地往周景銘的頭上打了一下,周景銘當場暈了過去。
此時眾輛警車鳴著警笛急速駛來,
那幾個綁匪立刻上車準備離開,可誰知麵包車怎麼都發動不了了,他們正準備下車逃離的時候,警察已經重 重包圍住了麵包車,所有的綁匪沒有一個逃脫的。
郭翔俊成功救起了邵晴晴,可邵晴晴已經不省人事,郭翔俊撕心裂肺地大喊道:“晴晴你不能有事,救護車,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