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銘這麼一折騰,能放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的人,估計就你爸媽了。”
王曉露笑了笑,但仍擔心道:“文文,我總覺得景銘和夏依賢訂婚會非常順利,現在連何阿姨都贊成了,你說還有誰會反對呀?”
“那是她沒有辦法改變周景銘的決定,被迫先答應的,你放心她一定會去找夏依賢的。”
馬文文看著林淑窈向王曉露說道:“曉露你相信我,周景銘絕對不可能和夏依賢在一起的。”
“如果他們下週訂婚成功了呢,這次周景銘可不是被逼的,而是他心甘情願的,我能不擔心嗎?”
“你覺得林淑窈就不害怕嗎?你覺得她會希望周景銘訂婚成功嗎?”
“她怎麼可能希望周景銘和別人訂婚呢,可是她寧願為了周景銘也要犧牲自己的幸福。”
馬文文話題一轉,說道:“你猜周景銘想起林淑窈了嗎?”
“如果想起來了他怎麼還會和夏依賢訂婚呢?”
“可是你上次說周景銘對林淑窈的態度很冷淡。”
“是,我也想不通。”
“但如今能阻止此事的只有林淑窈一人了,周景銘到底愛不愛夏依賢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確定從他看林淑窈的眼神和他對林淑窈的反應來看,他還愛著林淑窈。只要林淑窈緊追不捨,夏依賢定會自亂陣腳,即使他們訂婚成功了又如何,畢竟還沒有結婚。”
說罷,馬文文和王曉露起身就要離開,她們來到林淑窈和陳玉龍的桌前,馬文文先說道:“淑窈。”
林淑窈抬頭一看,眼前這名女子已懷有七個多月的身孕,再看她那眉目之間的神韻,林淑窈驚呼道:“馬文文,你剪了短髮,我差點沒認出來。”
“這不懷有身孕,不太好理髮,我們家嚴裕就要我剪了頭髮。”
“你何時結的婚?”
“結婚快兩年了,我們倆談戀愛的時候既沒有第三者的插足也沒有父母的阻攔,結婚和沒結婚沒什麼兩樣, 乾脆就把婚結了,我倒想談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哎,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林淑窈聽得有些尷尬,這時陳玉龍說道:“顏裕天天說提前回家陪你,怕你孤單,現在看來你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呢,怎麼會孤單呢?”
“哎,悶的時候只能找曉露聊聊,和陳總你相比還差的遠呢。”
馬文文看了一眼林淑窈繼續說道,“淑窈,自從你回來我也不方便去找你玩,我們這些大學時的好朋友應當多聚聚,這樣周景銘也可以早點恢復記憶,有助於他康復,你說是不是?”
林淑窈禮貌性地笑了笑,她和馬文文可一直都沒在一起聊過天呢。
陳玉龍示意了一下王曉露,王曉露才說道:“好了,文文我們該回去了,不打擾你們吃飯了。”馬文文雖走了,但她的話卻久久的留在了林淑窈的心裡,揮之不去。
陳玉龍發覺林淑窈心情不好便說道:“淑窈,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玩幾天,那邊的環境很適合人們居住休息的。”
“不用了,我馬上要去法國了,想好好在家陪陪爺爺。”說罷,林淑窈就去了衛生間。
這時陳玉龍才拿出他另一個口袋裡的飾品盒,裡面裝的是一個心形項鍊,心形裡嵌著一枚戒指,陳玉龍望著這個項鍊猶豫不決,不知是送還是不送。
林淑窈在衛生間洗手時,看到了自己手上戴的手鍊,不禁觸景生情,剛剛馬文文的話還在耳邊迴盪,她一直在刻意迴避著周景銘的婚事,可此時心卻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她想著周景銘訂婚的事就心痛起來。
林淑窈走出衛生間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心情,陳玉龍一看連忙把項鍊裝在了口袋裡。
“淑窈,我們可不可以試著交往?”陳玉龍在腦海裡一遍遍重複著這句話,但是他卻說不出口,他還沒有打敗周景銘,他還沒有足夠的信心相信林淑窈會答應他的請求。
陳玉龍還是禁不住想知道答案,他問道: “淑窈,如果周景銘和夏依賢訂了婚,你是否就會放手?”
林淑窈傷神道:“我不是早就放手了嗎?”
“可是你的心裡一直都沒有放手呀,即使我們沒有告訴你周景銘沒有和王曉露訂婚,這些年你不也一直都在封閉自己的心嗎?”
“這與周景銘無關,只是我不想談戀愛而已。”
“你要這樣封閉自己的心到什麼時候呢?”
“我吃好了,我想回去了。”林淑窈根本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陳玉龍見時機沒有成熟,他也不想多問,惹林淑窈傷心,只是在心中說道:“淑窈,我會等你的,終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