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即將開始了,各位小姐、公子若想進一步認識交流,莫過於舞中相識。
隨著音樂響起,陳少面帶微笑瀟瀟灑灑地向王曉露走來,伴有調侃性地說道:“公主可否賞光陪在下跳支舞?”
這陳少已認識王曉露多年,不能說不喜歡這王曉露可若是讓他娶她,他心中則是一百萬個不願意,總感覺萬分情感中少了一分想和她白頭偕老的衝動。
他這次邀舞本是不甘示弱,哪曾想這王曉露面帶微笑把手輕輕地放在陳少手上之後,略過肩膀搭在其肩上,說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是無心共舞。”
陳玉龍極其尷尬的表情眾人一覽無餘。
此時,王曉露向她的好友馬文文使去一個眼色,馬文文立刻走過來把手放在陳少的手上,忙說道:“我來陪陳少跳支舞吧!”
說罷,便拉著陳少去跳舞,好歹這是一個挽回陳玉龍面子的方法,陳玉龍只好順了王曉露的意,隨馬文文跳起了第一支舞蹈。
“陳少,這曉露的白馬王子可是周景銘,你這匹白馬別找錯了主人,到時主人翻臉去騎了自己的馬,你多尷尬呀。”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這匹白龍馬的主人是誰,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反正不可能是曉露,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喜不喜歡她我還不知道。”
“之前曉露不還小嘛,我不得故意隱藏我的喜歡,不能影響她學習呀。”
“這樣說你還有苦衷是吧,你和曉露呀真的不合適,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找到能降得住你陳少的人。”
“能降得我陳玉龍的人只有王曉露,你就等著瞧吧。”
此時此刻, 王曉露已走到周景銘的面前,把手輕輕地一伸,滿懷自信地說道:“可否請我跳支舞?”
周少不動聲色,牽起王曉露的手便往舞臺中央走去,他雖對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不感興趣,但這樣的場合作為一位紳士他決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小姐的邀請。
陳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雖依然面帶微笑和馬文文跳舞,可心裡卻明白周少已無形之中是他必須要戰勝的強勁對手,為了自己的尊嚴陳玉龍下定決心也要把王曉露追到手。
他們的父母雖在聊天心卻系在兒女的身上,把這一切均看在眼裡。
此時一位大腹便便的老闆說道:“我聽說副市長的兒子也上大學了,今天怎麼沒來呀?”
“人家呀已經出國留學了。”
“好像林老爺子的孫女也上大學了吧,不是說在國內先讀完大學,再出國嗎,怎麼也沒來?”
“這個還真不清楚,你看政治界,教育界來得人並不多,估計呀他們是故意不來的。”
“也有這個可能,不過要真和他們聯上姻,對兒女的將來真的是大有幫助啊。”
“最重要的還是看兒女們自己的造化呀。”
“說得也是,他們到時找個什麼樣的朋友,我們不都得依著嘛!”......
一支舞罷,周少往人群中看了看,念道:“你不在這兒......對......你怎麼可能在這兒呢......你現在會在哪兒呢?”
有些失落的周景銘決定離開,郭翔俊和邵晴晴立刻追出來。
郭翔俊說道:“我早就料到你會提前回去,沒想到這麼早。”
“沒意思,你們玩吧。”
邵晴晴小聲嘀咕道:“我還想和你跳一支舞呢,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以後有機會再跳吧,郭翔俊好好陪陪晴晴。”
“領命!”
“我以為會見到出乎意料的人呢,哎,若我們以後的同學都是這樣的人,那大學生活真是無可戀呀。”
“你以為能被請到這裡來的,還能是什麼人?”
郭翔俊和邵晴晴望著周少離去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便往回走去,邵晴晴邊走邊說道:“這晚會本來就沒有意思,可我得回去陪奶奶。”
“以後這樣的場合你不知道還要參加多少次呢,習慣就好。”
“不過明天就要開學了,想想還是蠻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