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直都無精打采、不想理會秦慕的大黑,無奈地眼睛微眯,一股氣息隱晦地降臨在白馬的身上。
白馬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血脈在顫抖,危險感迅速襲來,身子本能地瞬間停下了。
可馬背上的白依萱卻沒有握緊韁繩,因為慣性,身子依舊向前飛去,恰好衝向秦慕。
雖然秦慕覺得這劇情好俗啊,但或許是因為原主殘念未散的原因。
秦慕還是本能地張開了雙臂,和白依萱撞了個滿懷,因為巨力,他的身子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可還未等秦慕站穩,兩手就不由自主地,攬住了白依萱的纖細腰肢。
大黑斜眼看著秦慕軟玉在懷的樣子,眼神更加不屑了,原來讓它威懾住白馬,就是為了這。
男人,呵呵。
秦慕在僅剩的理智下微微側頭,白依萱的俏臉便擦過了他的臉頰,差點就吻上了。
白依萱掙脫出秦慕的懷抱,低著頭俏臉羞紅。
慌亂卻清脆的嗓音響起:“對不起,小白受驚了,才在街道上亂跑的。”
秦慕沒有說話,反而細細地端詳起,這信安郡城的大小姐。
不得不說,嬌小卻窈窕的身段,嬌羞可愛的面容等等,看著確實賞心悅目,我見猶憐。
許是被秦慕看得更加害羞了,白依萱的耳根子都通紅了起來,再次說了聲“對不起”後,連忙牽過白馬離開了。
秦慕抬眸望著白依萱迅速跑遠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前方街道的拐角,也沒有回過神來。
“嘿,看傻了?才剛救了一隻小狐妖,就被別的女人給迷住了?也是,那小狐妖只剩下妖魂,可侍奉不了你嘍。但我看你遲早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聽著大黑的抱怨,秦慕終於回神,繼續向著秦府走去。
同時也在心底與大黑說道:“我才剛意識到郡守的不對勁,他的女兒就撲到了我的懷裡,這會是巧合嗎?
我可不信,一個御獸師連韁繩都抓不住。但白依萱出現在我身前時,我的血脈並沒有預警。”
大黑嗤笑道:“切,好色就好色嘛,找什麼藉口。郡尉是妖也就罷了,你還懷疑郡守也是妖。你當這信安郡城是座妖城啊。”
秦慕聞言點了點頭,蹙起的眉頭舒展了些,不再多想這些沒必要的事。
畢竟秦府裡還有兩個麻煩在等著他呢。
“姐,冷靜,我真不是故意的,那烙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秦慕剛走進府邸,一團火焰就突然襲來,將他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頭髮,再次燒得乾乾淨淨。
隨後又是幾片鋒銳的火羽落下,嚇得秦慕四處逃竄。
好在秦曦瑤本就不想再多計較這件事,稍稍教訓了一下秦慕後便收手了。
“那隻小狐狸你想怎麼辦?”秦曦瑤問道,順便也是在試探秦慕對於妖族的態度。
秦慕答道:“先養著吧,憑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考慮為它重塑妖身的時候。”
秦曦瑤點了點頭,卻嘆道:“我的妖血最多隻能護住它百天,而以它現在的妖魂,寄託在任何身體中,都無法阻止妖魂的消散。
所以要為它重塑妖身的話,得儘早打算。而且,在那日它答應幫助我劫法場時,我就決定為它重塑妖身了。”
“唉……姐姐你是妖,這重塑妖身要準備些什麼,你先告訴我吧。哪天我就去祖陵裡翻翻,看看能不能從那個老不死的手裡,敲詐點出來。”
秦家雖然表面上已經式微,但祖陵中不知道還藏有多少秘密呢。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數天,但既然秦家第六十六代家主糊弄過他,秦慕怎麼也得從他身上薅點羊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