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百姓路過關卡,沒人在意。
他們本來就累,又是底層人,有酒有肉,就是最好的。
此時,秦天的餘光瞄見,一輛軍車開來。
那隊長馬上起身,準備去檢查。
秦天一把給按了下來,假裝生氣地說道“都給我坐著,喝酒,我來。”
秦天按下了隊長,故意自己親自去檢查。
假裝查了前面,查了後面,然後就揮手放行了。
“防衛廳的車,也是去抓人的。”秦天解釋了一句。
那隊長抬頭看了一眼裡面的車子,車牌號確實是防衛廳的。
“還是防衛隊最舒服,城內地下黨我們抓,城外土匪游擊隊日本人打,你們說養著這群防衛隊有個雞用。”那隊長抱怨了一句。
確實如此,倒也沒有罵錯。
軍車到了碼頭。
碼頭負責人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
張遼和呂忠義看在眼裡,但沒有起身,繼續打牌,喝酒。
碼頭負責人將趙軍,王五都接下,送去船內。
“那邊好像有特務?”趙軍很敏感地說道。
“秦副局長安排的,不會管閒事。”碼頭負責人說道。
“好,你讓碼頭的搬運工傳傳訊息,就說你這條路可以走,能逃出去幾個是幾個。”趙軍說道。
“知道,已經在安排。"負責人點點頭。
訊息在下面底層人口中還是傳得很快的。
一寡婦來到柴房,送了點吃的給一乞丐般的男人,說道“西碼頭可以走。想辦法出去吧!”
那男人大口大口吃著,感激道“謝謝妹妹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知大名?我好銘記在心。”
“你不用記我的名字,你只需要知道,是白狐救了你。”寡婦說道。
“白狐?好。我記住了,必生記住。”
這時有人敲門。
寡婦把男人藏好,放下頭髮,把胸口的領子開啟,便去開門了。
門口站著三位日本憲兵。
“太君,你們來了,快進快進來。”寡婦妖豔著說。
三位日本憲兵一進來就抱起了寡婦,往內屋而去。
寡婦只是看了柴房方向一眼。
這是她在冰城活下去,唯一的生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