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到他的胳膊粗壯有力,手掌老繭密佈。
“王武?兄臺看起來是習武之人?”秦天問道。
“以前偶爾甩甩刀。”王武尷尬道。
“你是大刀王五?”秦天很激動。
此人乃人中之龍。
“我對王五兄很是敬仰,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秦天忘不了這句話。
“秦兄說得應該是我師父王正誼,他老人家已死於八國聯軍的槍口之下,不過,那人砍鬼刀,名傳於我,可惜我光有刀,卻也是無力殺敵,在渣宰洞,度過了十年。”王五感慨道。
“你說過,有刀義,就有刀在;有人義,就有人在。望王兄在拿起刀來,共殺敵,若沒有路,咱們就殺出一條血路,若沒有天,就殺出一片天。龍哥,上酒。今日,和各位愛國志士有幸共闖天下路,我秦天敬各位一杯,以後還全仰仗各位。”秦天給每個人倒了酒。
大碗大酒。
“只要志同道合,哪怕它滿路風霜,總有豔陽高照的一天。王五勁各位。”王五一身正氣,舉碗敬道。
這一趟,秦天收穫了不少能人。
回特務局,秦天私下把張遼和呂忠義喊了出來,遞了煙。
“我還能信任兩位嗎?”秦天問道。
“秦副局長,你這什麼話?我們不信任,還能信任誰。”張遼打趣著說道。
“這不是升職了嗎?”秦天說道。
“秦副局長,你就吩咐,你讓我們做的事,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可以死,但義不會丟。”張遼肯定道。
“好。你喊上幾個自己人,這些人就專門負責西碼頭那塊的巡邏。如果防衛隊,日本憲兵隊,警署廳的人要查那塊,你就說你們負責搜查和巡邏了。”秦天說道。
“明白。”
“你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秦天試探性地問。
張遼和呂忠義彼此看了一眼。
呂忠義回答道“老大的意思是讓我們找碼頭負責人,要點酒菜,要點牌,和兄弟們偷個懶,不用繃著神經。”
秦天笑了,拍了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