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戚什麼的都是假的,雖然同姓,但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隊員說道。
秦天三觀盡毀,1939年都有這樣的事了?看來古往今來,哪都有的。
“這樣啊,厲害了。”秦天感慨道。
車子回特高課後,秦天讓他們回局裡,看到門口張遼和呂忠義,便讓他們上了車。
“你們兩個人去哪了?怎麼不見影?”秦天詢問道。
“秦副局長,跟你說件事。”張遼說道。
“嗯。說。”
“杜一明被監視了。”張遼回答道。
“什麼?”秦天車子停在路上,抽出煙來,給他們兩個人也各一根,自己也一根,全點上。
三個人在路邊的車上吸著煙。
“為什麼?”
“不知道,土肥原老師的意思吧,是不是懷疑他了?”張遼回答道。
“估計暗哨的事懷疑他是青龍了吧?”呂忠義插嘴道。
“連你都這麼想?”
“下面都是這麼傳的。”呂忠義回答道。
“哦,有沒有傳我什麼?”秦天詢問道。
“這,也有。”呂忠義回答道。
“傳我什麼?”
“不敢說。”呂忠義尷尬了。
“這有什麼不敢說的,說。”
“傳你是共黨。”張遼替說道。
秦天當即側過頭來,詫異道:“為什麼?我這麼壞,像共黨嗎?”
“正好相反,大家覺得你好,遇到事,都是替大家求情的,而且從不用嚴刑逼供,而且從不贊成錯殺和濫殺,尤其是對下面的人好,這一點都不像特務。”張遼回答道。
“媽的,這鬼邏輯。”秦天鬱悶死:“當好人還被你們懷疑。行了,下車吧,我回家了。”
“等等,那你們監視杜一明有什麼發現嗎?”秦天又問道。
“沒什麼可疑痕跡,唯獨。”張遼又停頓了一下。
“別說話說一半,急死我。”秦天猛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