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秦淮荷回答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我可能找錯了。”
說完,門緩緩開啟了。
秦淮荷看了看巷子兩側,是安全的,才走了進去。
裡面的人馬上把門關上。
“你找誰?”裡面的人似乎不認識秦淮荷。
“窮奇。你能聯絡上他嗎?”秦淮荷回答道。
“不能,無法確認你的身份,不能帶你去。”對方說道。
“我明天過來,讓窮奇在這等我,我給你一個暗號,他就會來見我的。”秦淮荷說道。
“好,我轉達。”對方說道。
“那我先走。”秦淮荷說道。
“等等,你是怎麼找到這的?而且你的暗語過時了。”老頭子彎著腰,老態龍鍾,但說話還算利索。
“怎麼不能,這些聯絡線建起來快有十年了吧!當初還是我哥建的。”秦淮荷說道,往事不堪回首。
“你哥?你是秦淮荷?”老頭子喊出了秦淮荷的真名。
這讓秦淮荷很震驚。
“你是?”秦淮荷也詫異。
“你哥曾經的老部下,淞滬會戰留了半條命下來,沒法跟隨部隊去了,也沒法隨秦哥一起去,屍體堆裡爬出來,就回冰城做點外圍的後勤工作了。”老頭子說道。
秦淮荷看著老頭子,突然想起什麼:“你是趙伯伯?”
“對,是我,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沒想到,再見面,已過20年之載。”趙伯伯很感慨。
秦淮荷有些不敢相信,詫異道:“你怎麼老成這樣?”
“淞滬會戰留下了太多舊病,現在體內還有幾顆彈殼呢,自然老得快。”趙伯伯笑著說道,他看著秦淮荷,就像看著自己的閨女一樣:“小姐,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快坐。”
秦淮荷倒也不走了,坐了下來。
趙伯伯給倒了點水。
“你現在跟著窮奇,青龍幹活?”秦淮荷詢問道。
“沒有,我就是一個孤寡老人,沒有上線也沒有下線,就在外圍打打雜,冰城應該沒人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能找到這裡,使用這樣的暗語,都是過時的,但多虧是我,窮奇青龍早就不用這一套了。”趙伯伯說著,劇烈地咳嗽起來,肺部有一彈片,讓他呼吸都困難。
這樣的人,還在為這個國家賣力,很是讓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