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你是怎麼和他聯絡的?”秦天問道。
“他死了,上次暗哨的清剿行動隊中,和你們的人互拼,犧牲了。”對方說道。
秦天和杜一明彼此看了一眼。
上次的火拼確實死了不少軍統的人,但是那些身份一概不知。
“去拿照片來。”秦天吩咐下屬道。
很快下屬把各人的屍體照片都一一拿了過來。
秦天把照片一張一張的舉了起來,問道:“哪個是張康鳴??”
“第三張,他就是我的隊長,張康鳴。”對方很肯定地說道。
秦天把照片看了一眼,在背面做了一個備註:張康鳴。
“既然張康鳴在上次的行動中就死了,那這次刺殺秦副局長的行動你們是怎麼協調的?”杜一明抓住漏洞,詢問道。
“由新隊長聯絡和下令。”犯人說道。
“新隊長是誰?”秦天問。
“也死了,刺殺秦副局長的屍體中有一具就是新隊長的。”犯人又回答道。
“這麼巧啊?兩個隊長都死在行動中了?挺英勇無畏啊。”秦天笑了,是冷笑:“我怎麼相信你說的這些?”
“信不信都是這樣,我順便說一下,哪怕我們隊長活著也沒用,因為他也不是直接和窮奇聯絡的,上面還有一個大隊長,大隊長是唯一和窮奇聯絡的。”犯人又說道。
“呵呵,搞這麼複雜,一層套一層的。”秦天抽了根菸,說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既然小隊長那麼多,那我們抓人反而好抓,遲早能抓到個小隊長的。”
“你叫什麼名字?”秦天問道。
“張強。”
“我是問你真名。”秦天喊道。
對方猶豫了。
“人都抓住了,真名還沒膽子說??”秦天笑了。
“張震強。”犯人回答道。
“那就夠了,會把你的底子全翻出來的。”秦天猛吸了口煙。
“今晚先到這,要想起什麼就主動交代,興許我大發慈悲,還能給你留條活路。”秦天站了起來,合上了審訊的本子。
“杜處長還要繼續審嗎?”秦天問道。
“休息了,明天再說。”杜一明看了犯人一眼,說道:“給他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