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是立即否認的回答。
上官凌一臉堅定,握住她的手,也愈發的用力,深怕他一個不察,她就會因此而離開。
常年混跡各種應酬,別的不敢說,他的酒量,他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在她面前耍酒瘋,那不過是借酒裝瘋罷了。
他意識清醒得很。
在別墅裡,但凡入他口的,都是黑衣人一力把關,所以單璇沒有對他下藥的機會。
他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天晚上單璇確實端了解酒湯進了他臥室,至於他為什麼不知道,大抵是太累睡著了。
那段時間,他活得像個行屍走肉,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喝了酒,但不至於醉,不過是有助於睡眠罷了。
如果真如單璇所說,她在那一晚上跟他發生了關係,她為什麼要半夜離開?
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難道不應該待在他身邊,等他醒來要他負責麼?
半夜離開,這不符合常理。
床單沒換,床單也沒髒,臥室裡更是沒有一丁點歡~愛過後的***~氣味。
“芙芙,你說話。”上官凌捧著她的臉,把她的腦袋轉向自己,“信我一次,嗯?”
“……”
“如果我真的跟她發生過關係,我又怎麼敢拿雪團來發誓?”
蘇芙掰開他的手,疲憊的揉著額角,她現在開始懷疑,醫生是不是給她開了假藥。
為什麼一點作用都沒有?
為什麼小腹還是那麼疼。
不僅僅是小腹,現在頭也開始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