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常說做事要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的去做。
但是人這一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去拼一把,怎會知道做事見不見成效。
“師父,大禹侄子已經這樣了,咱就死馬當作活馬醫不行嗎?”
“徒弟,你想當英雄可也要顧及一下人家家人的感受,萬一救不回來豈不是給了人家希望又變成失望?”
“我願意,我願意試試,張家妹子你說需要我們怎麼配合?只要有一線生機,我們都願意嘗試?”
楊開福沒有和家裡人商量直接做了這個決定,因為他知道媳婦和兒媳都會希望兒子好好的活著。
張真看見楊家這樣迫切的想要醫治兒子,內心也是有所觸動,回頭看著徒弟。
她哪都好,就是遇事愛腦袋一熱神經大條的亂許承諾。
“好吧好吧,你說你需要他們配合什麼?”
“血,木刺拔掉之後需要給大侄子輸血,但是需要輸入同血型,所以我要先抽他們三人的血回去做個實驗,這需要他們同意配合才行?”
馬春花想著,哭天抹淚誰都會,關鍵時刻見真章,這是考驗親情愛情的時刻到了。
果然人家對兒子和丈夫的愛堅不可摧,異口同聲的答應了。
馬春花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與三人說好,手術之前一切救治流程不許透漏出去。
三人就像是牽線木偶一樣,頻頻點頭。
馬春花這才假裝從袖口拿出針管,也不管他們用什麼眼光直接抽了三管血又揣回了袖口。
馬春花又從袖口拿出一葫蘆的靈泉水,要做手術也不能讓病人死翹翹,必須調著他的一口氣才行。
這裡面是葡萄糖加上靈泉水,她為了免除嫌疑把葡萄糖水和靈泉水混合在一起倒在葫蘆裡,給大禹順著嘴角喂下。
喝一半灑一半,馬春花也不著急,至少還能吞嚥進去一半就說明死不了。
回到張家路上,馬春花就快被兒子和師父用眼睛看穿個大洞,終於文德忍不住問道:“娘,您把人家血抽了,怎麼給人家治病,萬一……”
“沒有萬一,你忘了你張爺爺可是神醫谷的谷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醫學博大精深,你不懂,不用擔心有張爺爺在呢?”
張真一臉懵,沒有反駁她的話,既然徒弟信誓旦旦承諾就肯定會有好辦法。
家裡已經收拾妥當,院子裡也是打掃的乾乾淨淨,灑了水看上去一點都看不出來剛殺過豬的樣子。
但是院子裡怎麼那樣出奇的安靜,就算是大人們在忙,三小隻和球球也不會那麼消停。
正在猶豫的時候,馬春花一腳屋裡一腳門外的剛要進門,就被一把劍給抵住脖頸。
馬春花心想,壞了,景儀仇家找上門啦?
“你是誰?”男子說話的語氣生硬,就像是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渾身散發著寒氣。
馬春花:奶奶的,你都追到俺家門口還問我是誰?”
但是怕死的馬春花沒敢罵出口,“我是誰,我就是我!”
張真和文德兩個人落後,文德正在追問張爺爺能不能救治大禹哥,突然看見母親被人威脅。
驚叫的喊著:“娘!”
張真也是被嚇得兩腿發軟,抬眼仔細一看,是個英俊少年,二十來歲。
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威猛、有力、目光如炬,身材高挑渾身蓄滿爆發力。
他好好揉了揉眼睛,欣喜的喊道:“龍一!”
龍一仔細一瞧,居然是好久不見的張神醫,冷峻的臉上稍稍露出一絲喜色:“張神醫您怎麼在這?”
馬春花:認識嗎?聽著相互寒暄應該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