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了求娶,現在就這麼不聞不問,不合適吧?”
屋內的桌邊坐著的男人,涼涼開口。
嚴凌楓嗤笑一聲,偏頭看過去:“我一個被拒絕的人算什麼?她可是跪求太后嫁給你,你這麼無動於衷……她真的是所託非人。”
靜了幾秒,他看蕭瑾依然自顧自地喝著茶,又追加了一句。
“兩次都是,真是慘。”
話聲還未落下,一陣勁風襲來,剛剛還握在蕭瑾手裡的杯子,對著燕臨風的面門襲來。
他動作靈活地閃身躲開,根本沒有人前病秧子的模樣。
“你這是謀殺啊!”
“別拿嚴凌楓那種渣滓和我比。”
燕臨風似乎察覺不到他話語裡的冷意,反而笑著湊了過去。
“渣滓?他為夏清和還是做了不少事情的,倒是你,這麼冷眼旁觀豈不是比他更渣?”
蕭瑾斜晲過去,薄唇勾起好看的笑容,狹長的鳳眼裡卻冒著森森的寒意。
“剛剛活蹦亂跳幾天,覺得日子太舒坦了?想重新躺回床上等死,我成全你。”
每一個字都冒著森冷的寒氣,根本感受不到說笑的意味。
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燕臨風,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
“活該你,注孤生!”
蕭瑾沒有理會,重新拿了一隻杯子,繼續喝茶。
燕臨風有點忍不住了:“你真的不管?他不是拜託你照顧她嗎?”
“一個心有死意的人,是沒人能救得了的。”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兩個人聊著天,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哭喊。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你別嚇我!”
是鶯歌的聲音,那聲音裡充斥著絕望和恐懼。
“出事了,不是真的被打死了吧?”
燕臨風剛剛說了一句,眼前就一道黑影閃過。
等他再度看向身側,哪裡還有蕭瑾的身影?
“這個速度,是擔心有負所託,還是另有原因呢?”燕臨風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起身慢悠悠地下樓了。